拖出诊所,打得半死,然后押入监狱。民众走上街头要求释放他,却遭到机关枪扫射,如被伐断树木般成批倒下。不仅如此,葡萄牙军队还四处将村落焚为平地,以抑制内图人气。然而,他出监狱,民众便纷至沓来,和他起在安哥拉组成反对党。阿纳托尔受内图榜样鼓舞,直在谈论他,希望有朝日能在某个地方与他相逢。简直无法想象,毕竟对他们来说,就连现在继续通信都会很危险。
当然,阿纳托尔最忠实狱中通信者乃是班加苏名修女,这把他狱友都逗乐。通往拯救长木板!②他们就是这取笑他,意思是最后希望。但直到去年秋天们重逢那个时候,对上帝并无多少信心,而且见谁跟谁急,顾不上拯救别人。唯可以肯定是,已经受够“贫穷、贞洁、顺从”这种话,现在要旧装换新颜,让自己成为阿纳托尔妻子。辆医疗疏散吉普把伪装成尸体,路历经险阻,将运到比柯基。那是科基拉维尔郊外座废旧橡胶种植园。心上人,经历三年并无正式指控牢狱生活,最终获释,他正等在这儿,让死人复生。
们选择比柯基,是寄希望于阿纳托尔能在这儿找到他认识人——以前朋友或橡胶业从业者。但大多数人要已经死,要离开这个国家。不过还是有惊喜:他见到伊丽莎白姨妈,他母亲最小妹妹。十年前,她来这儿找他。那时阿纳托尔已经离开很久,但伊丽莎白在传教站找份工作,生个孩子,之后就没离开过。对阿纳托尔来说,此前人生直背负孤儿身份,现在却既有亲戚又有妻子,变化不可谓不大。
传教站如今已成座鬼镇,农业站也几近荒弃。辛巴们虽未在此地安营扎寨,却仍将欧洲人地盘清理得干干净净。种植园里到处都是残砖碎瓦。(在想象当中,是那些橡胶工人被砍掉幽灵之手把这里拆除。)仅剩下栋楼里有座图书室,正是阿纳托尔小时候当用人时自学英语读写地方。在请求之下,们就在那个房间里成婚,由村长主婚。婚礼既非基督教式,亦非班图族式。祈求上帝赐福,并给母亲带去束红色九重葛。伊丽莎白姨妈在们肩头披上传统婚纱,叫作恩佐勒,这种漂亮超大缠腰布象征百年好合,还可以当床单用。
在鼎盛时期结束之后,种植园主宅院里有部分房间曾被用作军队库房、产科医院和山羊厩。如今计划则是用来作学校。科基拉维尔部长颇为欣赏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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