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能击倒那恶鬼吗?」
「恶鬼?你误会,那并不是恶……」
声音突然逐渐飘远,换成另个声音冲击鼓膜。
「渡边!你振作点!没事吧?」
乾先生
「是呀。咒力就是把意念写进外在世界能力,而人魂魄最终只是股意念,所以魂魄部分,已经写进你心灵深处。」
「为什会这样?你到底发生什事?」
「你连这个也忘?没关系,总有天会想起来。」
「至少把你名字告诉吧。」
「你知道名字,只是心里被设障碍,想不起来罢。」
这时也慢慢进入恍惚状态,身体渐渐失去感觉,好像只有灵魂飘在阴暗虚无空间里。
然后,开始幻听。
「早季,早季。」
似乎有人在某处喊。
「是谁……?」轻声呢喃。
怕武器,真想尽早逃离这受诅咒地方。
但仔细想想,把恶鬼骗来这里或许更有好处。如果运气好,某种栖息在东京恐怖生物可能会帮们收拾掉恶鬼。
满脑子消极思想,也只有这样才能保持心灵健全。要在地狱里活下去,只有连自己也成为鬼才行。不要去想町,想爸妈,以及爱所有人,现在只能想如何从这里生还。
洞穴怎走都长得个样,只有缓缓流动水,没有光,也没有空气。
难道们会闷死在这里?不禁满头大汗,不知道是因为闷热还是紧张,只知道愈来愈喘不过气,而且不只是因为大博比特虫恶臭。
「渡边?你还好吧?」
乾先生看喃喃自语,担心地问。
「啊……没事。」
人格完全分为二,好像有另个人在答话。
「早季,早季,只想告诉你,完全不必担心啊。」
「早季,是啊。」
好熟悉声音。
「你是……」对,是无脸少年。
「看来你还没想起名字,没关系,直陪在你身边。就住在你心里。」
「住在心里?」
难道们搞错河口?这真是恐怖想法。可是仔细想想,这附近也不保证就只有条地下河流。
或许这个洞只是条在地底蜿蜒水道,最后只会看到渗出地下水岩壁。
死板地转动著梦应鲤鱼号外轮,现实与幻想慢慢交错模糊。
似乎好久以前也有这种经验,当时还小,参加夏季野营被卷入化鼠战争,四处徘徊在地洞里。
好像只要长时间被困在阴暗处,仅受到单调刺激,就习惯放松意识,陷入催眠状态。这或许和以前无瞋上人在清净寺为举行通过仪式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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