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左手不见……」
觉指著濒死化鼠,它整只左臂几乎都没,右手还握著支血淋淋大刀。
「它应该是被镝木肆星先生抓住左手,在被拖出来之前自己砍断手臂逃走吧。」
「没想到这种动物有这等胆量……」新见先生低吟,「当时被拖出大洞士兵几乎都没穿盔甲,但这只穿著缀铁皮甲,怎看都是将官,为守住重要机密才自断手臂吧。」
「……要杀它吗?」
洞穴直径点五公尺,们须压低身子,而且恶臭比刚刚更浓烈,无比呛鼻。
「这什臭味啊?」
「应该是用屎尿拌黏土灰泥,好强化洞壁。」觉也摀著鼻子。
「为什要这样?」
「紧急赶工吧。它们也是拚命准备这场战争。」
们跌下巨大坑洞,彷佛直达地心深处,洞底是人类与化鼠坟场,暗无天日,而且眼睛看不见就无法用咒力。们在掉落瞬间往上拋出咒力钩来钩住洞口,靠著隐形绳索勉强攀在洞壁上。刚刚场雨让岩壁变得湿滑,洞穴里异常闷热,又因为大爆炸消耗大量氧气,呼吸困难。而且空气中充满焦臭、血腥味以及不明来由恶臭。
「早季,没事吧?」
听见觉声音,他抓稳位置似乎比高很多。
「在这里!新见先生呢?」
「没事。」突出岩块挡住他身影,但他声音听起来出奇近。
「不,如果它还能说话,就让它说点来听
新见先生发现地上掉支火把便捡起来点亮,空气更闷,但至少看清楚洞穴里状况。地上满是垃圾,有草根和昆虫断羽残肢,应该是它们口粮残渣。
「请看这里。」
新见先生发现什,地面上有大量血迹,还有爬行痕迹。
「有化鼠受伤,小心,或许还活著。」觉低声说。
们沿著血迹往洞穴里面走,果然发现只躺在地上化鼠,好像已经断气,但仔细看它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下面小段有个洞穴,进去里面吧。」
峭壁上闪出绿色火光标记。眼前暂时片迷茫,但确实掌握位置后,强光造成红色眩影慢慢画过眼前。想像岩石产生磁力,吸引身躯,稳住姿势后像壁虎般往上爬。
大洞外传来人群哀号以及房舍崩塌巨响,想必恶鬼又开始屠杀。咬紧嘴唇,无计可施地祈祷人们逃个算个。闭上眼睛,试图冷静,心跳逐渐稳定,现在想想怎逃脱,恶鬼还要点时间才会注意到大洞中状况。
与新见先生抵达标记洞穴时,觉已经等在里面。
「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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