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要离开餐厅时,背后传来妈妈哽咽。
「不能再……啊,不,不能失去你,乖乖听话。」
「知道,今天很累,去睡。」
「早季,晚安。」
爸爸说著,搂住按著眼角拭泪妈妈。
大声打断爸爸,爸爸伤脑筋地皱眉。
「他失踪。」
「怎会?」
「几天前,松风乡发生场大意外,青沼瞬跟他父母就下落不明。」
「什意外?怎都没听说?为什现在才……」
话出口,两人突然禁声。
心跳加速,明知道问题很危险却还是脱口而出。采取这种态度,也许是因为们几个孩子担心瞬安危,爸妈却顾著谈没意义话题,让不禁动怒;又或许是硬著头皮提出问题,至少可以套出线索。
「你说瞬,是指青沼瞬吗?」爸爸轻声问道。
「是啊,他突然就不来全人班。」声音应该有点颤抖。
「这种事情不准讨论。早季也知道吧?」妈妈试图用笑容安抚。
妈妈是图书馆司书,地位比町长更大,她提出要求。
「图书馆今年预算就占全町五分之。」
「这知道,可是最近晚上开始加班,光靠这种萤光灯不方便。」
妈妈指著餐桌上灯。
萤光灯是当时最普遍照明工具,装置主体是颗叫做文旦球玻璃真空球,内面涂厚厚层含白金还铟特殊涂料,用咒力提供能量,发亮段时间;不过光线顶多撑三十分钟,光线衰减就得补充咒力,相当麻烦。
「晚安。」
在
「早季!要有分寸。」妈妈严厉斥责。
「可是……」
「们可是在担心你。听好,别顶嘴,乖乖听爸妈话。不准进步打听这件事。」
不甘愿地点点头,起身就要离开。
「早季,拜托……」
「嗯,可是……」默默低下头,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早季……小季?」爸爸最怕哭,小季是四、五岁前小名。
「老公……」妈妈担心地看著爸爸。
「没关系。早季,你听说,人生须经历许多考验,其中之就是跟好朋友分开。」
「瞬到底怎?」
「目前只有水车乡七号水车还有多余发电量,虽然图书馆很重要,可是要从水车乡牵电线到茅轮乡,太勉强。」
「在图书馆前水道建造新水车不就好?」
「这不容易,建会妨碍交通,而且附近水流太慢,无法发电。」
两个人认真讨论起来,但觉得气氛有点反常,他们故意装出认真模样避免话题转往负面方向。
「你们知道瞬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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