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瞋上人用手指按压刀刃，刀刃便缩入刀柄中。
在地上躺
好
阵子，动弹不得，脑袋片混乱，不知道究竟怎
回事。不知不觉，胸口不再痛，手脚也可移动。勉强支撑起身体，却无法开口。虽然气得想大声抗议这个糟糕
玩笑，但身体异常更令害怕。
「你吓大跳吧。但这来，你就通过最后场考试。」
无瞋上人恢复慈祥面容。
「你确实亲身感受他人痛楚，那就没什好担心，让传授你真正真言吧。」
「请你……别杀……」
这句话成引爆点，剧痛宛如利刃般从左脑刺穿头顶。
再也无法保持平衡，倒卧在榻榻米上。
心脏要停，喘不过气！就像离水金鱼，痛苦地开阖嘴巴。
无瞋上人从高处注视神情，看起来彷佛在观察实验室动物。
「可是，该怎……」
「不是想像，是体认，体认到是你让这做。」
无瞋上人声音听起来相当痛苦。
「知道吗？是你让痛苦。」
呼吸好像要停。究竟怎拯救上人？
行得够，人就可以忍受肉体上痛楚。到这把年纪，连血也流不出……」
无瞋上人低声呢喃著。
「请快住手！」
回神大喊，口乾舌燥，心悸不已。
「这是为你好，你是否感觉得到疼痛？如果感觉得到，马上住手。」
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但还是只能乖乖点头。
「但请你别忘记方才痛楚，随时都要回想起来，铭记
「请你振作点。」
他声音非常空洞。
「早季，没事。你看，点事也没有。」
蒙矓之中，看见无瞋上人若无其事地起身，点伤都没有。
「你仔细看，没受伤。这把小刀是假，里面有机关，绝对伤不人。」
「请你、救救吧。」
无瞋上人声音更低，更细。
「请别这样，请救救。」
不知道怎说明当下气氛，明知道这根本不合理，但逐渐觉得确实在折磨上人，双眼热泪盈眶。
无瞋上人开始痛苦呻吟，紧握小刀手微微颤抖。接著发生难以置信事。全身僵硬，无法动弹，视野渐渐从周围缩小，胸口紧绷，喘不过气。
「感觉得到！所以快住手！」
「不，你没有感觉，你只是在想像。真正痛楚，要用你心来感受。」
「怎这样……」
可以怎做？只能动也不动地保持高跪姿。
「你听好，在你感受到痛之前，必须保持这样。这是开导你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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