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时候陶醉在个个胡思乱想中,你知道九八七年冬天很寂寞很无聊,总是想制造次极乐游戏,不知道哪种事情能让快乐到达极顶,只能在实践中摸索。曾经和个志同道合女孩在床上连续做爱整天,后来被爷爷双双抓获,他挥舞着拐杖把女孩赶出门,然后高举拐杖打屁股,他说你这伤风败俗东西白白教育你二十年。说你别打已经累。他说以后还干不干坏事?说不干,真不干。不是骗他老人家,真不想做这游戏,因为它太简单。实在找不出更刺激
个颓废派诗人坐下,问,雷鸟现在怎啦?
“死啦。”诗人做个飞翔动作,“彻底超脱。”
“别胡说。谁也没那好死。”揪把他胡子,“雷鸟现在到美国吗?”
“没到美国到忘川。他在北京卧轨z.sha。”发现他不像是开玩笑,但仍然不相信雷鸟没去美国却去卧轨。对弹吉他男子吼:“别他妈吵,让人安静点。”他瞟眼置之不理,咔嚓咔嚓,就是在这种噪音中听到雷鸟死讯。
“雷鸟让个上海女孩坑,他给女孩两千美元办签证,女孩拿钱回上海就没有消息。雷鸟找到上海,别人告诉他女孩去北京。雷鸟找到北京,别人让他赶紧去机场,说女孩刚买好去洛杉矶机票,女孩要去自费留学。雷鸟冲进候机室,正好看见那女孩拎着皮箱朝停机坪走。雷鸟朝女孩喊操你个小婊子,女孩没听见,机场人把他拦在安全门外。雷鸟说让进去她骗两千美元。机场人说们不管骗子们只管你飞机票,雷鸟就骂他们你们也是小婊子你们全他妈是骗子,结果雷鸟让几个警察给架出来扔到候机室门外。去机场送人时候看见他坐在台阶上发疟疾似浑身发抖,问他等谁,他说等飞机,飞往洛杉矶班机晚点半个世纪。说是晚点半个小时吧,他点点头说对就是半个小时,你看都糊涂。想个等国际班机人是会高兴得糊涂,真没想到雷鸟临死前还这样富有幽默感。过几天就听说他在西直门卧轨。”
“就这样卧轨?”瞪着诗人焦黄嘴唇问。
“就这样,血肉模糊。”诗人转向,以询问口气说,“你意思雷鸟应该选择别死亡方式?服安眠药?割断静脉?还是跳楼?”
沉默会儿,突然不加控制地喊起来:
“怎死都样可他借两千块钱怎还?”
做回死亡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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