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洛特再去墨西哥时候,女律师去图森接她。这年对洛特来说不顺利。帕德博恩生意不好。她真在考虑出售修理部和办公室楼房,甚至她自己住所。健康情况不好。为她做检查医生们没发现什异常,但是洛特有时感觉连最简单事情都无能为力。每当天气变坏,她就感冒,不得不卧床几天;有时还发高烧。
2000年,她无法去墨西哥,但每周都跟女律师通话。女律师直坚持向她汇报克劳斯新情况。不通电话时,她俩就借助电子邮件交流;她甚至在家里安装传真机,以便接收关于妇女被杀害案件新文件。这年,她没去墨西哥,但是有意识地锻炼身体,争取来年再去。服用维生素,雇位理疗师,每周去次中国医生那里扎针灸。遵照医嘱,多吃新鲜水果和生菜。不再吃红肉,代之以鱼类。
2001年到。她准备再次去墨西哥,但是无论她多小心在意,健康已经大不如前。后来发现,情绪控制力也下降。
她在法兰克福机场等候飞往洛杉矶航班时,进家书店,买本书和两本杂志。无论从哪个意义上说,洛特都不是个好读者;就算她偶尔也买书,通常也是那种演员退休后或者长期没拍电影时写东西,或者是名人传记,或者是电视节目主持人写作品,表面上看多有趣闻轶事,其实里面连个完整故事都没有。
但这回,不知是漫不经
会是怎样情景。
洛特说:“您为儿子所做切让感到敬佩。”
女律师说:“也没什。从克劳斯那里得到是无价之宝。”
那天夜里,洛特睡前想女律师,想儿子,想这二人如果到德国或者欧洲某个地方情景,想像着女律师挺着大肚子等候克劳斯之子诞生;后来,她就睡着,睡得很香,像个婴儿。
1998年洛特去墨西哥两次,在圣特莱莎共待四十五天。审判延期到1999年。她从洛杉矶飞抵图森时候,与租赁轿车代理商店发生纠纷,人家考虑到她年事已高拒绝出租给她。
洛特用西班牙语说:“是上年纪,可是会开车啊。从来没出过事故。”
争论结果让洛特白白浪费半天时间。她叫辆出租车,去圣特莱莎。司机名叫斯特维·埃尔南德斯,会说西班牙语。在穿越沙漠时,他问洛特:什事情非去墨西哥不可啊?
洛特说:“去看儿子。”
司机说:“下次再来,告诉你儿子去图森接你,因为这车钱可不便宜啊。”
洛特说:“还能有什指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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