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黎明时分,汉斯悄悄地走进室内,不敢吵醒睡觉的母女四人,爬上床铺,贴住了英格博格温暖的身体;他立刻发觉她在发烧,眼睛里很快充满了泪水,感觉头晕,但是来得缓慢,因此没有特别的不快。
接着,他发觉英格博格抓住了他的阴茎,给他手*;他掀起了英格博格的睡衣,直到腰间,找到她的*di,开始给她手*,一面想别的事情,想着他正有进展的长篇小说,想着普鲁士的海洋,想着俄罗斯的河流,想着住在克里米亚半岛海岸深处行善的怪物;最后,他的手碰到了英格博格的手——正把两个手指塞进*d,然后用这两个粘上了黏液的手指去涂抹自己的肛门,接着,她要求,不,是命令汉斯把阴茎放进去,做肛交,汉斯没耽搁时间,想都不想,不考虑这样做的后果,因为他很清楚一旦肛交英格博格会做出什么反应,但是,那天夜里他的意志运作得如同一个入睡中的男人,无法做出预见,只顾眼前;于是,二人一面性交,英格博格不断地呻吟,正在这时他看见从角落里站起一双眼睛,像猫一样在黑暗中浮动;接着又是一双眼睛站在暗处。他听见英格博格声音沙哑地命令那些眼睛,睡觉去!这时他发现她开始出汗,自己也开始出汗了;心想这对退烧有好处;于是,他闭上眼睛,继续用左手抚摸英格博格的性器官。等他睁开眼睛时发现
走了,直到第二天很晚才回家,她母亲急得直骂汉斯是个拉皮条的货。
另外,英格博格的病激化了她的性欲,可是阁楼太小,而且大家都睡在一个房间里,汉斯清晨五六点钟回来时,英格博格要求做爱的话,让他感到十分拘束。他尽量解释说,几乎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母亲会听见他俩的动静,因为她不聋啊。英格博格就生气,说他已经不爱她了。一天下午,小妹妹(十六岁的那个)格蕾特拉着汉斯去居民区毁坏的地方散步,她告诉汉斯,她大姐在柏林的时候就看过心理医生和神经科医生。大家诊断出来的结果是一致的:疯病。
汉斯仔细打量一下格蕾特:很像英格博格,但是比姐姐高和丰满。实际上,她很高,很像田径运动员中的标枪手。
格蕾特说:“我们的父亲当过纳粹。英格博格那时也是纳粹分子。不信你问她。跟希特勒青年团一块活动。”
汉斯问:“照你这么说,她已经疯啦。”
格蕾特说:“疯得厉害。”
不久,希尔德告诉汉斯,格蕾特开始爱上他了。
“照你这么说,格蕾特爱上我了?”
希尔德瞪着眼睛说:“爱得直说梦话。”
汉斯说:“真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