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6 第四部分罪行（9）-一人之下网

是给个人设计舞台，节目主持人可以站在后面，那家伙个子可能很高。那家伙说：先生，这里没有什老鸨。哈里说：那想跟负责人谈谈。答：先生，没有负责人。哈里问：谁管事？答：先生，这里有个负责公共关系女士。她叫以塞拉小姐。哈里试着笑笑，说道：想跟以塞拉小姐谈分钟。那家伙说：您进歌厅里去打听她吧！哈里走进个大客厅，看见个有小白胡子人在沙发上睡觉。四周墙壁挂满红布，做凸雕饰，好像客厅是妓女疯人院安全室。走上楼梯，扶手上也蒙上红布，哈里迎面看见个妓女陪着嫖客下楼，他拉住妓女胳膊。他问艾尔莎·富恩特斯是不是还在这里工作。妓女喊道：松手！走开！下楼去。歌厅里人很多，但传来音乐是波莱罗舞曲或者南方丹松舞曲，听起来令人忧伤。黑暗中，男男女女搂着几乎不动。哈里很费劲地才找到个服务员，问哪里能找到以塞拉小姐。服务员给他指指歌厅尽头扇门。以塞拉小姐在陪着个大约五十岁男子，那人身穿黑色西装，打着黄色领带。他们邀请哈里坐下时候，那人挪到面向大街窗口去。哈里对以塞拉小姐说，他找艾尔莎·富恩特斯。以塞拉小姐想知道：找她干什？哈里面带微笑地说：没什特别原因。以塞拉小姐笑。她很瘦，身材苗条，左肩膀上有文身，是个蓝色蝴蝶；她年龄可能还不到二十二岁。靠窗口那家伙也想笑，但只是上嘴唇动动，做个怪相。以塞拉小姐说：她已经不在这里做。哈里问：这是什时候事情？以塞拉小姐：1月左右吧。问：您知道什地方可以找到她吗？以塞拉小姐看看靠窗口那家伙表情，问他能不能说。那男子说：怎不能呢？就算咱们不说，他也能用别办法打听出来。这美国佬好像很固执。哈里说：确如此，是个固执人。那男人说：以塞拉，你可别再让他得心脏病啊。告诉他艾尔莎·富恩特斯住地方吧。以塞拉小姐从抽屉里拿出个长方形黑皮厚账本，开始查阅地址。她说：到目前为止，艾尔莎·富恩特斯住在圣卡塔丽娜大街23号。哈里问：这条街在什方向？以塞拉小姐答：在卡兰萨区。那男人说：您路打听吧，就能找到。哈里站起来，道谢。离开前，他转身想问他们是否认识米盖尔·蒙特斯。但立刻就后悔，及时地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