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门德斯说:“对。不过不是咱们呼吸的空气,不是咱们走在大街上的空气,而是沙漠里的空气,是沙,bao,气味不同,没有大自然的气息,没有田野的气息,而是原汁原味的空气,是说不清楚的气味,就是空气,纯粹的空气,充足的空气,让你呼吸困难,甚至有窒息感。你以为会憋死呢。”
罗莎·阿玛
“对。就是。”罗莎·门德斯说。
罗莎·阿玛尔菲塔诺说:“换句话说,就是在同一座大山的山洞里,那大山跟你做爱。”
“对,就是这样。”罗莎·门德斯承认。
接着,罗莎·门德斯又说:“我喜欢‘做爱’这个词。西班牙人真会说话。”
罗莎·阿玛尔菲塔诺说:“瞧你那怪怪的样子吧!”
的就像一首波莱罗民歌一样。”
罗莎·门德斯回答说:“对,正是。因为波莱罗民歌唱得有道理,宝贝,实际上,所有的歌词都发自老百姓心头,永远是对的。”
罗莎·阿玛尔菲塔诺说:“不对。表面上看,似乎有道理;表面上看,是对的,可实际上却是狗屎。”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罗莎·门德斯就不想争论了。不言而喻,她承认罗莎·阿玛尔菲塔诺因为上过大学,这种事情知道的比她多。后来,她又说起那第一个情人来,就是去美国那小子,正如她说过的那样,在她心里留下的烙印最浅,可是却让她最想念不过。这怎么可能呢?不知道。后来的三个情人就大不相同了。这就是全部情况。一天,罗莎·门德斯给罗莎·阿玛尔菲塔诺讲述她跟一个警察做爱后的感受。
她说:“真是最高级了。”
“我从小就这个样子。”
她又说:“我给你讲点别的事情吧。”
“说吧!”罗莎·阿玛尔菲塔诺说道。
“我跟麻醉剂做过爱。真的,我发誓。你想知道是什么感觉吗?感觉就像空气在操你,没有别的,是纯粹的空气。”
“就是说跟警察做爱如同大山操你,而吸d就像跟空气做爱。”
“为什么是最高级?有什么不一样啊?”罗莎·阿玛尔菲塔诺问道。
罗莎·门德斯说:“我也说不太清楚。不过,宝贝,跟他性交与众不同。好像你又成了小女孩,明白吗?好像一块石头压在你身上。大山压顶啊。你知道,你是跪着的,大山压在你身上。最后,大山说行了。你感觉浑身被塞得满满的。”
罗莎·阿玛尔菲塔诺问:“塞满什么?是精液吗?”
“不是,宝贝,真没教养!塞满了别的东西,就好像是大山在操你,不过是在山洞里。明白吗?”
“在山洞里?”罗莎·阿玛尔菲塔诺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