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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法特(10)(4 / 8)

帆布地板上,动不动。他助手们用担架把他抬到台角。由于他没恢复知觉,救护队员跑进来把他送到医院去。孔特·皮凯特举起只胳膊,不十分起劲;在自己人簇拥下走。观众们慢慢退场。

他们在家名叫“玉米饼王”餐厅里吃晚饭。餐厅入口处有幅霓虹灯画:个头戴巨大王冠孩子骑在头毛驴上,每隔段时间毛驴就扬起前蹄,企图把孩子甩下去。孩子直不倒,尽管手拿着玉米饼手举着骑鞭。餐厅里装修得像麦当劳,虽然这有点刺眼。椅子不是塑料,而是草编,桌子是木制。地面上铺大块碧绿瓷砖,砖面上有沙漠风景和玉米饼王生活场景。天花板上吊挂下来些糖果瓷罐,上面画着小国王其他冒险故事,其中总有毛驴相伴。有些画面属于寻常生活:孩子、毛驴和独眼老太婆,或者孩子、毛驴和水井,或者孩子、毛驴和锅菜豆。另外些画面则非同寻常:有些画面上,孩子和毛驴落下悬崖;有些画面上,孩子和毛驴被捆绑在火葬柴堆上;甚至有个画面上,孩子用手枪对准毛驴头。好像玉米饼王不是餐厅名字,而是个动漫人物,而法特从来没机会看过。但在家麦当劳里感觉十分明显。或许年轻男女服务员身穿军服(丘乔告诉法特这身打扮像联邦军)加强这种感觉。毫无疑问,联邦军可不是常胜军。这些服务员虽然面带微笑望着顾客,却掩饰不住他们神情十分疲惫。有些服务员好像迷失在这座玉米饼王之家沙漠里。有些十四五岁少年服务员徒劳地跟些顾客开玩笑,这些客人有单个、有成双,样子像z.府*员或者警察,他们看那些少年眼色可不是准备开玩笑。有几个女孩眼睛红肿,脸蛋不像真,而是隐约在梦中见过。

法特对罗莎·阿玛尔菲塔诺说:“这个地方像地狱。”

“说得对。”她亲切地看看法特。“不过,饭菜不坏。”

法特说:“食欲都没。”

“只要玉米饼端上来,食欲马上就会回来。”罗莎·阿玛尔菲塔诺说道。

“但愿如此吧。”法特说。

此前,他们是分乘三辆车来到这家餐厅。罗莎·阿玛尔菲塔诺坐在丘乔车上。查理和罗莎·门德斯坐在沉默寡言科罗纳车上。法特独自驾驶自己轿车,紧跟在那两辆车后面。在城里兜圈子时候好像转来转去没尽头,法特不只次打算按喇叭永远脱离车队,因为虽然准确原因说不出来,却依稀感觉到这次出行荒唐、幼稚,所以打算转道去胜地旅馆撰写刚刚看到拳击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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