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法特点点头。
“因为我是女人,我们女人不能回绝委托的事情。当然,此前,我已经知道出差的去向和我前任的下场。报社里人人都知道。这个案子老早就出了名。也许您知道案情。”法特摇摇头。“我的前任被杀了。因为他卷入得太深,就被害了。不是在这里圣特莱莎,而是在首都啊。警方说,涉及另外一起结局很惨的盗窃案。您想知道事情的经过吗?他上了一辆出租车。车子开到一个街角后停下来了。上来两个陌生人。他们用了一阵工夫兜圈子,绕着不同的自动取款机行驶,把我前任信用卡的钱全部取出,然后开到郊外,把他乱刀捅死了。他不是第一个因为写的东西而被害的记者。在他留下的文件里,我发现了另外两个被杀记者的材料。一个是广播电台的女播音员,在首都被绑架;另外一个是为亚利桑那一家名叫《种族》的报纸工作的墨西哥裔美国人,他失踪了。这两位都在调查圣特莱莎妇女被杀事件。我是在新闻系里认识女播音员的。我俩不是朋友。可能一辈子就说过两句话。但我认为我认识她。在杀害她之前,她被强*和毒打过。”
法特问:“就在这里?圣特莱莎吗?”
“嗨,不是,就在首都啊!凶手们的胳膊很长、很长。”龙卡尔说道,声音像做梦。“从前我在地方新闻部工作。我从来不在自己写的简讯上署名。对外,我绝对是个陌生人。我的前任被害后,报社里两个大头目来看我。他俩请我吃饭。那时我以为什么事情办坏了呢。以为他俩之中有人打算跟我睡觉。他俩我一个也不认识。知道他俩是什么人,不过从来没跟他俩说过话。饭菜令人愉快。他俩规规矩矩,很有教养;我呢,心明眼亮,冷静观察。本来以为他俩会给我留下坏印象。后来,我们回到了报社,他俩让我跟着,说是有要紧事谈谈。我们进了一间办公室。他俩开门见山就问我希望不希望涨工资。那时,我已经觉出事情有些奇怪,本想说不希望。可我还是说了希望。于是,他俩拿出一张纸来,在上面写了一个数字,正是我当地方新闻记者的工资数额;然后,他俩看看我,说出另外一个数字,相当于给我增加了百分之四十的工资。我险些乐得跳起来。后来,他们把我前任收集的卷宗送到我案头,告诉我从今以后我惟一的工作就是管圣特莱莎妇女被杀案。我意识到如果我后退,那一切就都丢了。我轻声问他俩为什么要我干这个。一个头头说因为没人认识你嘛。”
龙卡尔发出一声长叹。法特冲她理解地笑笑。二人又要了威士忌和啤酒。建筑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