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个系领带男子,有时是个长脸少年开窗欣赏巴塞罗那晚景。天夜里,发现守望着诗人出现并非人。有个十七八岁年轻人也在人行道对面静悄悄地守候着。他没有发现,显然是个容易上当受骗小伙子。他坐在个酒吧露天茶座上,只要听罐装可口可乐,面慢慢喝着,面在练习本上写东西,或者阅读些立刻认出来书籍。天晚上,在他要离开茶座、匆忙走开之前,到他身边坐下。说知道你在干什。他惊慌失措地问:你是谁?笑笑,告诉他跟他样,普通人。他看看,好像望着疯子。说:你别搞错,不是疯子,是个精神状态很好女人。他笑,说道:就算你不疯,可是看上去跟疯子样啊。说着,他要埋单,准备离开,于是坦率地告诉他也正在找诗人。他立刻重新坐下,好像拿手枪顶着他太阳穴样。要杯菊花茶,讲故事。他告诉,他也写诗,希望诗人能看看他诗作。用不着问他,就可以猜出他也是个同性恋者,而且非常孤独。对他说:让看看你诗!说着,把抢过来他手中练习本。他写得不坏,惟问题就是写得跟诗人模样。说:这样事情你不可能经历过,你太年轻,不可能吃这多苦。他打个手势,意思是说爱信不信,反正都样。他说:要紧是必须写得好。说:不对,这不重要。说,不重要,不重要,不重要,重要是有激情!最后,他同意看法。他叫霍尔迪。今天有可能在大学上课,或者在《先锋报》或者《日报》写评论。
阿玛尔菲塔诺收到下封信是从圣塞瓦斯蒂安邮寄。劳拉在信中告诉他她已经跟因玛去蒙德拉贡疯人院,打算去看望那位过着没有节制和下意识生活诗人;她说,那里保安和化装成神甫保安不让她俩进门。在圣塞瓦斯蒂安,她俩本想住在因玛个女友家中。那女友名叫爱杜尼,曾经是埃塔武装小分队成员,实行m;主之后,她放弃武装斗争。爱杜尼只想留她俩住宿,理由是她要做事情太多,而且她丈夫不喜欢不速之客。她丈夫叫乔尼,两位客人确让他紧张。劳拉后来证实乔尼状态。他浑身颤抖,脸色发红,像烧热陶罐;尽管他言不发,给人印象却是随时会喊叫起来;他全身出汗,双手发抖,不停地换地方,好像不能在同个地方待上两分钟。爱杜尼则相反,是个安安静静女人。她有个很小儿子(她俩没能看见,因为乔尼总是找借口不让劳拉和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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