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根本就不是因为那些!”阿惠情绪好像有点儿激动,“父母希望每件事都能按他们想法来。他们希望永远都不要长大,最好直都跟洋娃娃似,穿着带花边漂亮衣服,迈着小碎步走来走去。”
“但……那也是因为他们太宠你吧。”
“才不是呢……从头跟你解释。”阿惠深吸口气,洪水决堤般叙述起来。
“父母婚姻几乎就是场政治联姻。年轻企业家,娶城市银行分行行长女儿,他们对彼此没有任何感情。据说结婚以后,他们关系也直都很冷淡。旁人生怕他们离婚,就催他们赶紧要孩子,不是都说孩子是婚姻纽带吗?可那些人有没有想过,被活活当成纽带人过是什日子?总是被两边拉扯着,感觉人都快被撕裂。”
“你是夹在父爱和母爱中间左右为难吧。”
“啊?”
在这连串事件中,金石助教显然是受害者。在若槻听来,阿惠说法着实不妥。
“就知道你时半刻也理解不……因为认识金石同类,而且,他们是跟很亲近人。”
阿惠说是谁?若槻很是诧异。
“说起这个,还得跟你道个歉。”
“很怕她,也很恨她,甚至想杀她。可就因为这个把她当怪物对待,那就败涂地。”
“哪怕她干那多伤天害理事?”若槻半信半疑地问道。
“孩子会下意识地用别人对待他们方式来对待这个世界。她肯定是从记事前就受尽这样对待,所以只会用那种方式活着。肯定没有人教过她,伤人、杀人是不对。”
看来,那样恐怖段经历也没能改变阿惠信念。若槻被她坚强折服,同时也放下心头大石。
“所以你还是觉得菰田幸子不是心理变态?”
“也不是。父母只是在拿博弈,看谁能随心所欲摆布。当然盼着父母能够和
“啊?”
“你最近不是给家打过好几次电话吗?昨天才听父母说起……”
“你说这个啊……那也是因为你受刺激太大,还没恢复好。”
“才不是呢,那都是借口。他们只是想拆散们罢。”
“毕竟闹出那种事,伯父伯母会那想也是情有可原……”
“别用这个词。是不想说死者坏话,但总觉得那个金石才是真心理有问题,他不过是把自己心中邪恶投射到别人身上。”
“你对他也太苛刻吧?”
“你光顾着菰田夫妇,没看清金石真面目。”
“真面目?”
“真正危险,反而是金石那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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