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槻站起来,又划几根火柴,环视四周。地上有好几摊干涸血迹,还有些形似人脚印痕迹,其中有道血迹格外触目惊心。
细细瞧,像是拖曳痕迹,路通往顶部装有玻璃窗
发黑变色地方约莫两张榻榻米大,仿佛被泼上墨水。在黑暗中,唯有那块黑得出奇,仿佛是额外蒙上层阴霾。仔细观察,才发现地板似乎是被揭开。
地板模样东西堆积在房间深处,边上则是把靠墙放大铲子,铲头似乎还沾着深色污泥。
若槻凑近揭开地板地方,探头望去。房子底面离地不过四五十厘米,但他万万没想到,眼前竟是个又大又深洞。
若槻拿起铲子,试着插入洞中,铲子顶端竟没能触及洞底。他险些失去平衡,手滑,铲子掉进洞里。“咚!”片刻后,声闷响传来。这个洞,搞不好有两三米深。
食物发馊似腐臭,自浓密黑暗中升腾而起。
度更上层楼恶臭扑鼻而来。
他用裹着手帕右手挡住嘴,走上漆黑狭窄走廊。月光也无法触及此处,几乎只能靠摸索。每走步,恶臭仿佛都会浓上几分。
走廊尽头是扇百叶门。若槻提心吊胆打开看,却是个寻常储物间。柳条箱、木箱之类东西路堆到天花板,几乎没剩下多少空间。
这回,若槻打开近处扇门。门后房间比客厅还宽敞,至少有十五叠,恶臭似乎就来自那间屋子。
透过黑暗看去,像是厨房。窗边有水槽,墙边则摆着橱柜、冰箱等家具。
若槻在餐具柜抽屉里翻翻,找到盒火柴,本想擦亮,手却抖得不听使唤。他连弄断四根火柴,第五根总算是点着。
举起点燃火柴,向洞底看去。
转瞬间,火光照亮洞底,只见铲子下面似乎叠放着堆褐色沙袋模样东西。但火很快就熄灭。
他又擦亮根火柴,这回,看到堆叠在洞底之物头和四肢。
眼前景象令人作呕。火苗舔过火柴梗,燎过他手指,脱手光瞬间照亮数量惊人小狗尸骸,随即消失不见,仿佛是被吸入黑暗。
但若槻注意到,视野中还摆着个与厨房格格不入大号铁笼。是不是专门用来关大型犬?硬塞个人进去,好像也不是不行。
突然间,他觉得眼前景象似曾相识,几乎要勾起段遥远记忆。空笼子……
他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想起什很要紧事情。
但时间不允许此刻他杵在这里翻找记忆。
这时,若槻注意到有几块木地板呈现出与周围不同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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