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都说……”
若槻横下条心——反正也问不出什名堂,不如死马当活马医,激他激,说不定能有奇效。
“也找他太太解过情况,感觉疑点实在是太多。加班到深夜理由说得含含糊糊,明明在用切割机这种危险设备,却忘用塞子卡住刀片,这也太离谱。他太太在事故发生后不久跑去工厂找人,这也巧过头,不是吗?连这样外行人都觉得不太对劲,你们警方却要把这件疑点重重事情定性成意外吗?”
刑警怒气终于爆发。被人用普通话噼里啪啦说通,对个关西人而言,没有比这更令人恼火。
“可当事人说是意外啊!们有什办法!谁会为钱砍掉自己胳膊啊,给再多钱都不可能!”
能透露给外人机密。”
“们是外人没错,可菰田重德先生身上背着份保额三千万日元人寿保单。如果警方认定事故没有疑点,们就得因为他严重伤残顶格赔付。”
“这知道,你刚不是说过遍吗?可警察又不是帮你们民营保险公司办事。”
刑警烦躁地点支烟。身后同事说些什,只见他转过身去,对人家吼几句。他们说貌似是刑警才懂暗语,若槻听得头雾水,却见那位同事笑着抬起手来,仿佛在说“知道”。
对面刑警绷着脸抽烟,腿抖个不停。若槻很清楚,他是在用这种态度催自己赶紧走人,但他也有他立场,不能轻易退缩。
还真有人这干,若槻强忍住与他争辩冲动。骗保案例集里就提到起1963年发生在日本案子,当事人切断自己双手。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然而,跟这位警官说这些也毫无意义。
若槻感谢对方抽空接待,告辞离去。警方态度好歹是摸清楚——他们打算贯彻不介入民事纠纷方针。事已至此,保险公司只得自行斟酌对策。
7月17日(星期三)
站在病房门口时,若槻紧张得胸口发闷。回头望去,只见三善咧嘴笑,那张晒得黝黑、宛若鞣皮脸上顿时挤出无数条皱纹。若槻不由得想,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位也是个彻头彻尾怪
“可要是这件事真有什隐情,们却进行赔付,那岂不是在助长犯罪吗?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不是什好事吧?”
“话是这说……”
“警方有没有找菰田重德和他妻子幸子问过话?”
“该做们都做,都是按规矩来。”刑警很是不爽地回答。
“那是起意外事故就是你们最后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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