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妄想逐渐成真。
如果事情真如他所想,答录机里无声留言也许就有不同意义。那也许是她设下诱饵,旨在分散他注意力,要是他专心听着无声留言时候,那个女人就躲在房中某处……当然,没有任何依据可以佐证若槻判断,但他可以感觉到明显歹意,已然超出威胁恐吓范畴。
若槻犹豫好会儿,最终还是拨打报警电话。他也不认为这点儿鸡毛蒜皮小事足以让警方行动起来,但留下些许记录总归是没坏处。
十多分钟后,两位警官来到若槻家。听说家里没丢东西,只是窗玻璃被人开个洞,他们态度顿时敷衍事起来,随随便便做些记录。见窗玻璃成那副样子,也只是随口说道:“大概是恶作剧吧。”
但若槻至少能通过他们全无紧张感态度判断出,最近他家周边并没有发生过类似闯空门盗窃案。因此,这只可能是菰田幸子手
骚扰他?这招儿用得太多,早已没有最初震撼力。即便如此,她还是翻来覆去老套,这无异于,bao露她黔驴技穷。
问题是,她为什还敢打三十通电话?也许是她挨三善通吼,想以这种方式泄愤。但这更可能是种表态,言外之意是她矛头自始至终都对着若槻。
若槻边把西装挂上衣架,边告诉自己,别纠结,那就是荒唐可笑恶作剧电话,揣摩对方意图也毫无意义。不用理睬,要不多久,三善就能帮他做个断。
他删除所有无声留言,走到冰箱前,拿出罐啤酒,只觉得自己都快变成彻头彻尾酒鬼。最近要是没有酒精帮助,他连入睡都成问题,搞不好再过阵子,他就要去匿名戒酒会报到。
忽然,厨房小窗映入眼帘。它在视野中闪而过,但若槻望向别处后,又将视线移回去,好像哪里不对劲。
月牙锁朝向颠倒,锁居然是开着。
若槻放下没喝完啤酒。他不可能忘上锁,因为这两三个月里,他从没开过这扇小窗。
凑近月牙锁看,便发现更严重异状。小窗玻璃中嵌有网格状交错铁丝,有人用玻璃刀之类东西割下其中小格,然后再装回原处。从内侧轻轻推,那块方形玻璃就掉出去。
月牙锁十有八九就是通过这个小洞用铁丝类东西勾开,但由于若槻在窗口上下额外安装螺栓锁,对方没能打开小窗,只得作罢。
若槻不禁想起,今天去病房时候,菰田幸子手里正拿着毛衣针。别看她那副样子,搞不好人家有双相当灵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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