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处貌似巨型洞窟地方。
眼前是大得出奇蛛网,它和背后无尽黑暗样,无边无垠。放眼望去,不见支点,只
‘站上秋千,荡来荡去。’‘秋千越来越快,能荡到很高地方。可还是用力荡,越荡越高。’‘脚下滑,从秋千上掉下来。路跌落到黑洞洞、什都没有地方。’”
醍醐教授停顿片刻,似乎在给若槻留出思考时间。
“和《梦》对比着看,区别就会更明显。《秋千梦》里只有对动作描述,却没有个表示情感反应词,不是吗?从头到尾,唯跟表达情感沾边就只有那句‘觉得好玩’。”醍醐教授语气越发激动。
“你知道吗?正如荣格所说,梦中天空和大地代表潜意识光谱两极。虽然都是潜意识,但天空是集体潜意识领域,大地则代表身体领域。对人而言,在两者之间激烈摇摆本该产生巨大压力。文章作者明明在对立两极之间来回游走,却丝毫不感到焦虑,只觉得好玩,这只能用异常来形容。特别是最后落入黑暗那段,正常人置身那样场景必然会感到害怕,作者却只说‘路跌落到黑洞洞、什都没有地方’。这简直跟法兰兹分析过那个梦模样。”
若槻咽下口唾沫。
是醍醐。不好意思啊,这晚还来打扰。你是不是已经睡下?”
“还没,上次真是太麻烦您。”
“正在重读那篇作文,有些发现,觉得这事拖不得,这才给你打电话,先说结论吧,那篇作文所写梦确实有异常之处。”
无巧不成书。莫非醍醐教授跟他样,也在琢磨那起案件?
“可您那天不是说,《梦》作者不像是有情感缺失样子吗?”
“那法兰兹老师是怎说?”
“听说她当时是这说——‘他没有心!’”
“没有心?”
“法兰兹分析梦是个臭名昭著连环杀手做,但她事先并不知情。”
那晚,若槻不得不借助更多酒精才得以入睡。直到窗帘外微微泛白,他意识才被吸入黑暗。
“对,觉得有问题不是《梦》,而是另篇《秋千梦》。终于想起来,那个梦和法兰兹书里提到梦模样。”
玛丽-路易丝·冯·法兰兹是荣格得意门生,据说醍醐则子教授在瑞士荣格学院深造时也得过她指点。
“第次读时候就该发现,问题不在于秋千,而在于作者对秋千情感反应。”
“怎说?”
“从头再看遍那篇《秋千梦》,你就会明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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