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
说，可怎才能让他退啊？”
“
们已经完成任务
。总部找对付这种无赖
专家，剩下就让专家出马吧。”
出乎意料是，第二天坐头班新干线来到分部专家个子很矮，可能还不到
米七。递来名片上只有“保险数据服务有限公司三善茂”寥寥数字。
葛西、若槻与主管分部行政工作内务次长木谷出面接待他。三善说句“您好啊，葛西先生”，葛西也微笑着点头示意。看来是老相识。
行人来到会客室后，若槻递上关于角藤资料，叙述事情来龙去脉，同时细细观察这个姓三善人。
“若槻主任，这样行不行啊？”菅沼在楼梯口追上来问道。
“唉，就不能真把发配去别处吗？”若槻伸着懒腰嘟囔道。
“啊？”
“要是真像他说那样被调走，那才是撞大运呢！”
“呃，不是问这个……他刚才发那大火，事情会不会闹大啊？”
若槻从包里取出文件和圆珠笔。
“可否请您在这里签个名？”
“这是什东西？”
“退保申请。”
“退保？什意思？”
年纪四十出头。眉毛极淡，消瘦脸颊上刻有道纵纹，深凹眼睛几乎眨不眨。头发剃得很短，能看到深处头皮。皮肤晒得黝黑，显得很健康，乍看像跑销售。
然而若槻能感觉到，他尽管穿着朴素西装，表现得彬彬有礼，身上却散发着某种常人所没有精气。而且他气场更偏阴狠，不似运动健将那样积极阳光。
“知道
“放心，退保是总部拍板。们今天不过是来通知他声罢。”
“可他要是死活不肯签字呢？”
“他要实在不签，那就要打官司。”
“打得赢吗？”
“恐怕很难，因为们必须证明医院也插脚。医师协会绝对不会承认道德风险医院存在。还是得想办法让他同意退保。”
“们无法支付住院津贴给您，但会退还您迄今为止交纳保费，保单就此作废。至于已经支付住院津贴，们也不要求您返还。”
“你……你个臭小子，你敢！”角藤嘴唇瑟瑟发抖，咆哮着甩开那份申请和圆珠笔。圆珠笔路滚去病房角落。
“你、你当是谁啊？等着被发配吧！你当不敢杀去你们总部投诉啊？你这个小年轻，根手指头就能摁死！”
“您先别激动，好好考虑下吧。今天们就先告辞。”
若槻捡起地上文件，放在床上，随即转身走出病房。他最后瞥角藤眼，只见那张黑紫色脸已是血色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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