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些什?”彼拉多问,“也许你想回答说你忘?忘说过些什?”但从总督语调中可以感到,他这时已经不抱什指望。
“同他谈,”受审人叙述着当时情况,“说过,任何种政权都是对人施加,bao力,将来总有天会不存在任何政权,不论是恺撒政权,还是别什政权。人类将跨入真理和正义王国,将不再需要任何政权。”
“往下说呀!”
“没有再往下说什,”耶舒阿回答,“就忽然闯进来几个人,不容分说把绑起来,关进监狱。”
书记官在羊皮纸上飞快地记录着每句话,尽量个字也不遗漏。突然,彼拉多用痛苦声音喊起来:
透出不安神色,“你什时候说过什关于伟大恺撒陛下话吗?你回答!说过吗?……还是,没——有……说过?……”彼拉多故意拖长“没有”两个字,这在审案时按理是不应该;同时他还向耶舒阿瞅眼,像是要把某种想法传递给受审人。
“讲真话容易,而且是愉快。”耶舒阿说。
“不需要知道你讲真话是否愉快,”彼拉多声音低沉,凶狠,“但你必须讲真话!不过,讲话时候,假如你不愿意必然被处死、而且必然会痛苦地被处死话,你可要斟酌下每个字分量啊。”
说到这里,谁也不知道总督出什事,只见他忽然像是要挡住耀眼阳光似地举起只手。他像在使用盾牌似地用这只手遮着眼睛,向受审者递过去个意味深长眼色,然后才继续问道:
“那,你回答:你认识个叫犹大加略人吗?你真对他说过什关于恺撒陛下话?那就说说你对他说些什?”
“世界上从来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永远不会有比当今圣上提贝里乌斯皇帝政权更伟大,对人类来说更美好政权!”他语调越来越
“是这回事,”受审人像是很乐于回答这个问题,“前天傍晚,在圣殿附近认识个年轻人,他自称是加略人,名叫犹大。他把请到下城他家里,请吃顿饭……”
“也是个善人?”彼拉多问,眼里闪烁着恶魔眼里那种火花。
“是个很善良而且很好学人,”耶舒阿肯定地说,“他对某些想法显得很感兴趣,非常殷勤地接待。”
“他还点起蜡烛……”彼拉多学着耶舒阿腔调小声说,他两眼熠熠发光。
“是啊!”耶舒阿对总督如此解细节有点惊讶,“他还请求谈谈自己对国家政权看法。他对这个问题非常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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