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去浴室盥洗台洗把脸,然后拉开镜子后面柜子,想看看有没有化妆水或者乳液之类保湿用品,里面却空空如也。又抱着侥幸心理拉开书桌抽屉,却在里面看到沓崭新稿纸,以及把削好HB铅笔。
内心不可思议地平静下来,抽出张稿纸,支铅笔,放在桌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夜无梦缘故,头脑比上次清醒很多。体温好像也降下去。现在起码能进行两位数以内加减法。来吧,让看看人在这种情况下,究竟能写出些什呢?和身体状况起复活好奇心越烧越旺。将铅笔夹在指间转来转去。
要听九鬼梗子话,继续写如月百合传记吗?不过,想要继续往下写,必须看到之前稿子。否则就会疑神疑鬼——那些内容真存在吗?会不会只是在脑海中过遍,并没有真写下来?
后来,边转着笔,边将那些自己绞尽脑汁虚构她人生故事,在脑海中从头到尾温习遍。过大约个小时——想这说,可惜没有表,无法把握时间。说不定只过三分钟,也说不定过整整三个小时。床头柜和书桌上蜡烛,高度看起来都没有明显变化。难道距离九鬼梗子送粥离开,其实连三分钟都不到吗?还是说这根蜡烛是不会熔化特制蜡烛?那些断断续续地在脑海中苏醒故事群落,逐渐变得像积雨云般浑浊。这样下去不行。总之,必须先写点什。
房间纵深较长,面积约八叠,无窗,有个正方形换气口;纵墙旁边有张单人床,横墙旁边有张书桌,书桌左侧立着个占据整面墙、高达天花板书架;床尾那面墙右手边是第扇门,通往浴室,左手边另扇门通往外廊……不断有文字涌现在脑海中,可是旦想要握住铅笔,把它们写在纸上,语言水流就会戛然而止。不知道从何处写起。写什,怎写,用什口吻写,从什视点写?到昨天为止还理所当然事,突然之间令无所适从。似乎连“写作”感觉,也伴随着高烧从体内彻底消失。
放下铅笔,仰面倒在床上。魔法解除。仔细想想,或许之前理所当然地写作时才是异常。获得新人奖这仅此次幸运,砸得晕头转向,不停地写着糟糕透顶文章,还认为写作是自己天职,并为此沾沾自喜。就是这样个愚蠢、浅薄、厚颜无耻人。当然无法接受这个难堪事实。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这次既没有犯困,也没感到饥饿,反倒是脑袋撕裂般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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