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太太用次性筷子搅拌起凉粉,随着她手上动作,
“不用不用,您坐着吧,在这里就可以。嗯,有个不太恰当问题。就是,刚刚提到那个,跟姨妈同居过段时间相好……他是做什呀?”
“你问那个人啊?”内山先生皱起眉头,“他是做什,也不清楚。不过模样倒是记得很清楚……虽然已经人到中年,但是还挺英俊。轰太太,你认识那个人吗?”
“那人记得。”轰太太说完,立刻用次性筷子顶端敲敲太阳穴,颇有深意地说,“那个人啊,是面包店。”
这是个令人意外回答。女人、少女、中年面包店师傅。时想象不出任何画面。
“面……面包店吗?”
年后就不怎跟们来往。为表歉意,把凉粉打开吧。”
轰太太窸窸窣窣地解开超市塑料袋,忙站起来。
“不,不用。谢谢你们。听你们话,心里轻松多。”
“真吗?那就好……”
“得告辞,真很感谢你们。”
“是,面包店。他在面包店上班。记得他经常把卖剩下面包分给。自从他消失以后,就收不到面包,还挺失望。”
“面包店……哪里面包店,叫什名字,您还记得吗?”
“记不太清。不过,好像不是郊区这带面包店,而是家开在市中心住宅区里面包店,在世田谷或者目黑之类地方吧。那家店貌似经常上杂志,在面包爱好者之间很有名。对,你打听这个干什?”
“不,那个,呃……”张口结舌,在心里拜拜谎话之神,“其实,是因为小百合是坚定米饭党,从来都不吃面包。所以,想她会不会是有什跟面包相关难言之隐……”
“啊,肯定要怪那个男。”轰太太剪开醋酱油小袋,转着圈浇到凉粉上,“全都要怪那个面包店男。”
“要是寂寞,欢迎随时过来坐坐。给,回家路上可别再哭,拿着吧。”
内山先生从纸巾盒里抽出三张纸巾,塞到手里。两位都是好人。他们无偿善意令感动,险些真潸然泪下。不过,要是再在这里待下去,说不定很快就露馅。
深深地低头道谢,离开管理员室。就在马上要走出门厅时,突然顿住脚。有件事实在令在意。感觉要问话只能趁现在。于是,果断返回管理员室,对刚把手伸向凉粉二人说:“不好意思,能再打扰下吗?”
“啊,你怎又回来?正好,凉粉刚控完水……”
内山先生站起来,准备给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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