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终于联系上莱西时候,发现他比其他人更明白重点所在。
“他们想要什?不会是还需要更多目击证人吧。”
“是他遗孀想问。她认为当时有别人和她丈夫在起。”
“如果真有别人,那他不出面肯定是有极好理由。要说啊,就是不想惹是生非呗。”
他这话听起来有点太直接、太过于武断,于是就开门见山地告诉他。“她怀疑那个人是女。她在车上发现野餐食物,还有条丝巾。她怀疑丈夫有外遇。这个念头让她饱受折磨
,克拉莉莎目前和她共居地,她们被归为同种女人,都相信自己被人冤枉,并且都对抱有期待。
尽力而为,孜孜以求。早些时候,拿上洛根太太那张字条,坐在书桌前打起电话。先打给住在罗素沃特村托比·格林,接电话是个健朗豁达、声音粗哑老太太,那定是他母亲。好心地问起她儿子脚踝伤势情况,但她下子打断话。
“你想找他干什?”
“想问下那场事故,那场热气球事故。只想问他下……”
“又是记者,烦死。你干嘛不快点给滚开!”
真是干脆利落,她态度也相当冷静。两个小时后,又试次,这回赶紧抢先报上姓名,告诉她,是当时和她儿子起抓住绳索人之。等托比·格林终于跛着脚跳过来接电话时,却帮不上忙。他是看到约翰·洛根车停在远处原野彼端,可他当时正忙着修剪树篱,后来又朝气球跑去,所以并不清楚洛根是否孤身人。很难让格林围绕主题而不岔开话头。他想谈他脚踝,想谈他本应因此得到病假工资。“管福利金那帮家伙们已找过三次……”听他讲二十分钟行政人员如何办事不力,如何摆出副居高临下恩赐态度,然后他母亲把他叫走,他连声再见都没说就挂上电话。
他那位住在沃灵顿镇朋友约瑟夫·莱西当天不在家,要到第二天才回来。于是就打到里丁市,想和那位气球驾驶员詹姆斯·盖德谈。接电话是他妻子,声音亲切悦耳。
“请告诉他,是冒着生命危险试图阻止他孙子被风吹走那批人之。”
“尽力而为吧,”她说,“可他现在不太情愿谈这事。”
听见话筒里传来电视新闻声音,听见盖德叫喊盖过电视声:“要说切,都会在死因裁判庭上说明。”盖德太太折回来,转达这条信息,她口吻中分明带着无奈和些许遗憾,仿佛她也为他拒绝谈话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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