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怎样才能拒绝她要求,虽然真很想拒绝。难道生活就要完全屈
“讨厌人家拍脑门,”女孩说,她弟弟也兴奋地抢过话头。“爸在印度时,看见过有人把山羊脑袋砍下来。”
“而且,他们居然还是牧师,”女孩补充说。提到父亲时,他们神色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也没有懊悔。他仍然是个活生生存在。
“那,”说,“就没有什规矩能让整个世界达成致吗?”
男孩露出得意洋洋样子。“杀人!”看看女孩,她点点头。这时,关门声突然传来,们都转过头去,看到他们母亲刚对保姆交代完进来。
“这是瑞秋和里奥,这位是——”
开他目光,他开口道:“杀人绝对是错。”他姐姐宽容地笑笑。琼·洛根这时正在向保姆交代些事情,于是对男孩说:“这只是种说法。当你真很讨厌某个人时候,你就这样说。”
“如果这做不对,”男孩说,“你说你要这做也就不对。”
说:“那你有没有听人说过‘饿得能吃下匹马!’这句话?”
他着着实实仔细想想,承认道:“就曾经这说过。”
“那吃马是不是错呢?”
“乔。”应声接过话头。
里奥走过去坐在母亲腿上。她用双手稳稳地抱住他腰。瑞秋穿过房间来到窗边,朝外凝望着花园。“那顶帐篷。”她轻轻地自言自语。
“定要找到她。”琼·洛根以种谈生意似方式继续着们谈话,“如果你当时没看见她,那真是太糟糕。不过,或许你还是可以帮。警察全是些窝囊废。其他人中可能有人看到什。不能亲自和他们讲,但如果你不介意话……”
“你们在说什呢,妈妈?”站在窗边瑞秋问道。听出她这句迟疑问话中带着焦虑和防卫口吻,并随之瞥见她内心中痛苦煎熬。从前肯定有过某些不愉快场景,女孩害怕又会重演,所以必须阻止它发生。
“没什,亲爱。和你没关系。”
“在们这儿是,”女孩说,“不过在法国就不是。他们那儿成天净吃马肉。”
“这倒是真,”说,“但如果某件事是错,那为什到海峡另边就变成对呢?”
两个孩子靠近几步,还是肩并肩站着。经过刚才事,现在讨论起道德相对性纯粹是份解脱。
女孩说:“不同国家人看法不同。在中国,吃完饭打嗝是礼貌行为。”
“没错,”说,“在摩洛哥,有人告诉千万不要拍小孩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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