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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奇妙工作。相对于工作量,报酬可谓非常之高。他们给账户上汇入金额简直要让感到不好意思。
焚化炉屋内仅有把很煞风景木质椅子和张小桌子。入口处卷帘门打开,便能看到块切割成长方形、浓郁绿色风景。箱子就是从那边运进来,每天次。
箱子是塑料材质,灰色,长方形。设计上会让人想到旅行箱,大小也差不多。虽是塑料制,构造上却相当结实。盖子还特别用黏合剂之类东西固定住,好像怕它本身封闭不严似。他们跟说不用取出里面东西,直接连同箱子起烧掉。
把箱子放到台子上,开始操作控制面板。铸铁炉门发出沉重响动,缓缓滑向上方。炉内空间尽展眼前,并没有多大,也就刚刚够放口棺材高度和深度。下面排列着出火口,还有方便填入煤块沟槽。在点上火之前,炉子里片冰凉。这是自然。
入口是扇自动式卷帘门。脚踏进去,眼前是空空如也开阔空间,四面是光秃秃墙壁,冬天这里定很冷,不由得庆幸现在天气还很暖和。既看不到煤渣痕迹,也闻不到烟味,与其说是焚化炉,倒更像是教堂。虽然规模不同,但让人联想起丹下健三“东京圣玛丽亚大教堂”那样肃穆地方。
里面墙上有扇沉重铸铁炉门,前面是个可移动台子,那须川把手放到上面。
“运来箱子就放在这里,然后通过控制面板来操作。门打开,就把箱子推进炉内。”
控制面板在炉门旁边,桌子上放着操作手册。边听着那须川传授操作方法,边试着让炉子运转起来。点上火,墙壁里面机械便开始轰鸣,传来阵阵低频振动。有个能确认炉内情况窥视窗,不过没往里看。大部分热量已经被炉门和墙壁阻断,剩下刚好够让炉门变得温热。
“只要把箱子烧掉就好吧?”
把箱子推进去,之后就全交给机器。在等待焚化完成这段时间,可以看看小说,或者在桌上写写故事。热量被隔绝开,烟也会顺着烟囱排出去,所以守在炉子旁这块肃穆空间,意外地,还挺舒适。只不过这边没有厕所,要沿着砖道走回主楼去。主楼那边食堂提供午餐,但是味道就差强人意
“是。箱子里装都是实验后废弃物。”
“是什危险药物之类吗?”
“不是,请尽管放心,也不会因为燃烧产生有毒气体。”
说话时,那须川两眼盯着炉门。
不知为何,总觉得她目光中暗含着种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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