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喝得太多了吧。”
我也察觉到酒量似乎增加了不少。但是相对地,我的心情反而很平静,会主动打扫房间,甚至开始给自己做饭吃了。不过早餐的时间还是仅够喝一杯咖啡而已,因为我会跟小光用对讲机聊天聊到很晚。
“不管怎么说,哥哥看起来有精神真是太好了。”
“我已经没事了,让你担心啦。”
接着,妹妹看到了放在架子上的对讲机。
沙……肚脐痒……沙……
“不可以使劲儿挠噢!妈妈呢?妈妈在你旁边吗?”
……妈妈—……在啊……
“能换妈妈来听吗?”
不行—……胸部……
不知何时起,总能听到沙沙的响声。我在屋子的角落里找到了前几天拿出来的对讲机,LED灯亮着。
“浑蛋,还给我假装安了电池的样子!”我破口大骂。
白噪声好像变小了一点儿,刚这么一想,里面就传来了小孩子的声音,是真真切切的我所熟悉的声音。
沙……爸爸—……沙……
小光已经死了,所以这只可能是我在脑内重放他以前的声音吧,然而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拒绝这幻听。
“好怀念啊,以前你总跟小光玩这个呢。”
她拿起对讲机,打开了电源开关,然而LED灯并没有亮,也听不到任何白噪声。
“没放电池。不过我喝多了以后,能用这个听到小光的声音。”
妹妹以为我在说笑话,听完就笑起来了。
后来,在公司体检的时候,我被医生劝告要少喝酒,但我决定无视它。我该做的事,就是从超市尽可能多地买日本酒、烧酒、葡萄酒或威士忌。只有在喝得烂醉的时候,我才能用对讲机跟幻听中小
就算是幻听,我也乐在其中,就算小光的话支离破碎也没关系。我不停地喝酒,一直喝到舌头发僵,最后像昏死过去一般睡着。这样的情况一周会有好几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总是感觉特别好。
妹妹来看我,想确认一下我有没有z.sha,或者有没有这种倾向。在玄关处看到我的脸时,她才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你看起来气色不错嘛。”
“最近我心情很好。”
然而当她看到屋里堆积的大量酒瓶时,脸色又沉了下来。
爸爸—……在哪儿……不在啊……沙……
我一把抓起对讲机,按下黄色的发言按钮对着里面说:“小光,听得见吗?爸爸在这里啊!”
即便是不真实的,这个声音也是我的救赎。过了一会儿,白噪声中传来了回答。
……找到爸爸啦……沙……肚脐……
能够交谈的喜悦将我淹没。我连忙接着说:“肚脐?肚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