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不是智利人,而是丹麦人。西班牙语说得不好,但是可以听懂。住在巴塞罗那时间不长,对这座城市基本不熟悉。B自告奋勇愿意做介绍。K同意。
于是,当日晚上,B与丹麦姑娘见面,二人在哥特式建筑区散步(B不大明白自己正在干什。那姑娘很高兴,她有点喝多,因为二人连着进两家老酒铺),聊天。K让B注意看二人在老城墙上和砖石铺路街道上留下身影。可说,影子也有自己生命。开头,B没大在意。后来,仔细看看自己影子,也许是丹麦姑娘影子,突然感觉到那长长黑影在斜视着他。这让他吃惊。后来,三个或者四个影子都沉没到无形黑暗里去。
当天夜里,B和K睡在起。这丹麦姑娘与U妻道攻读人类学。但U妻不能算是她亲密朋友(实际上,仅仅是大学同学)。天亮时,她说起U妻,可能因为U妻是他和她惟熟人。谈话后,B弄明白事很少。K提供情况都是大路货。K说,U妻是个好人,总是愿意给人帮忙,是个聪明学生(B从来没上过大学,不明白这是什意思),尽管这话惟根据是她那女性直觉,可她没根据地断言:问题多多。B问:哪类问题?K说,不知道。各式各样问题吧。
时间天天过去。B不再去巴塞罗那智利流亡者住处寻找U和U妻。每两三天,他与K见面次,做爱,但是不再谈U妻,个别时候K提到U妻,B佯装糊涂,或者努力保持距离或者不感兴趣样子听K说到这话题,努力做客观状(对他来说这无需费力),仿佛K在谈社会人类学或者哥本哈根小美人鱼。然后,他回到经常性话题上来,这是种说法,就是回到他发疯状态或者自己烦闷状态。另外,跟K在起时候,不参加社交活动,这样就可以不参加切他不愿意或者命运安排会晤。
有天,那是经过长时间没去看那对智利夫妻朋友之后,B身不由己地去那对朋友家里。
B希望单独见那对朋友,B希望与那对朋友共进晚餐,为达此目,去时候,他带瓶葡萄酒。到那里时候,实际上已经有人捷足先登。那对朋友之外,还有位智利女士,年龄有五十多岁,以用塔罗纸牌算命为生。还有位大约十六岁姑娘,面色苍白,神情冷漠,在智利流亡者圈子里有杰出人物之称(后来得知这个称谓没有根据),是位被军事独裁政权杀害工人领袖之女。还有这姑娘男友,位加泰罗尼亚地区**党领导人,比这姑娘至少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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