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在心里叹口气,也不知道是嫉妒还是苦涩,他深知,在今天谈判之后,路易·波拿巴和他身边这群宠臣们就将名声大噪,也许将会成为整个欧洲大陆所敬畏人物。
礼貌性寒暄马上就结束,大使不想让客套话浪费分钟时间,直接就发问。
“大臣阁下,想必您已经听说发生在国首都内不幸事件吧?”
“们确实有所耳闻,但是并不能够确认知道全部事实。”夏尔有所保留地回答。
“那就告诉您知道事实吧,就在半个多月前,
出理由是特雷维尔元帅现在病重,大臣阁下直都在照顾他,无暇再和俄国人会谈,可是大使心里当然清楚,这只是法国人继续待价而沽手段,他们想要趁着俄国现在形势横敲竹杠,可是现在他也没有别办法,只能继续次次发出请求,等待着法国人大发慈悲。
他也不得不这做,眼下帝国已经是片混乱,叛乱者堂而皇之地占领皇宫和首都,以沙皇和临时z.府名义颁布各种命令,如果再拖延时间话,形势会更加不可收拾。
而想要解决现在问题,最重要就是赶紧停下和英法战争,调集前线军队回师平叛,或者至少先占领个区域,为接下来平叛做准备,不管怎样这支军队都是至为重要筹码,不得有丝毫毁损,甚至可以说是眼下帝国唯希望所在。
而在这样环境下,如果英法两国继续和俄国为敌话,那这支军队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回师,甚至就连能否继续存在还是个疑问。
重重顾虑,让大使现在忧心如焚,整个人都变得憔悴不少,直到最后,他顾不得自己体面,几乎是以哀求语气请求和德·特雷维尔大臣会谈,并且承诺可以做出法国人想要任何让步。
也许是他片诚意终于感动对方缘故,终于,特雷维尔大臣知会大使,告诉大使自己同意重新开始谈判,而谈判地点则还是之前那个小教堂。
几乎是迫不及待,大使马上就在谈判当天清晨,带着自己随员们来到那座教堂里面,并且焦急地等待法国人到来。
而法国代表团却显得从容不迫,直到中午时分,特雷维尔大臣才带着自己随员们来到这座教堂当中。
也许是因为直要照顾病危元帅原因,特雷维尔大臣似乎显得有些憔悴,他皮肤变得蜡黄,眼圈也很重,再也不复上次见面时意气风发,不过他眼神依旧犀利,足以让人相信他还是那个刻毒野心家。
小子,算你走运,送个大胜利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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