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马上站起来打算离开,因为在这里多呆秒钟,都让他感到难受。
“陛下,请您无论如何都不要将们善意抛开。”然而,就在他即将离开时候,夏尔却再
国得到友谊,这种友谊认为比俄国人友谊要更加珍贵,毕竟俄国人只能给别人残杀、灾厄、恐怖和鲜血,而这两个国家可以给您繁荣个国家所需要全部条件。”
把瞒着他进行这样勾当说成是为他好,这当然不容易,不过夏尔本来就没打算要让对方心悦诚服,他只要对方按照自己心意行事就行。
“可以告诉俄国人,们会继续保持原本中立政策,不会参与到和他们为敌行列当中来。”皇帝陛下仍旧十分硬气地回答,但是马上就松口风,“不过,也确实十分期待能够得到英法两国人民友谊——奥地利愿意等待和平,并且和任何个友好国家人民共同建设这种和平。”
“您可以跟俄国人说任何事情,这是您权利,们是绝对不能干涉。”夏尔却毫不留情面,“但是,事到如今您应该已经发现,您是没有办法取悦所有人,您已经必须选上边。如果您继续坚持原本做法,那们两个国家绝对不会欣赏这种举动,因为他们已经因为您访问而深信您是站在们边,而这做有任何好处吗?您中立是在帮俄国人,可是俄国人肯定会气恼您中立,到头来他们还是会恨您,这种中立能够让您得到什?您难道还看不到,现在实际上奥地利已经没有多少路可走,而是最能够帮助奥地利人之!”
这些话毫不留情面,几乎可以算是当面斥责皇帝陛下妄图左右逢源想法,而弗朗茨·约瑟夫皇帝则眉头紧皱,郁闷而且痛苦。
诚然如同夏尔所言,他确实可以跟俄国人说明真相,同时说明自己毫无恶意,可是这又有什意义?事情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俄国人再怎也不会喜欢自己作壁上观盘算。而且英法两国也会恼怒自己反复无常。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干脆直接选边站,不管怎说,同英法做朋友总比同俄国人做朋友要让人舒心得多,至于俄国人在1848年拯救他帝国恩德……如果不忘恩负义话还当什皇帝?
仔细权衡考虑之后,弗朗茨·约瑟夫陛下终于判断现状,然后不得不承认他现在确实没有多少路可以走。
然而,他唯独不想在这个年轻人面前服软。
“谢谢您提醒,奥地利会根据自己利益做出选择,并且对每个国家继续抱有善意。”他冷冷地对夏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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