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我们现在要和俄国交战,我们将会成为敌人,彼此仇恨,但是……这种仇恨必定是短暂的,也必定是可以改变的。”夏尔不慌不忙地又给自己倒下了一杯酒,“俄国人会失败,也许会满心怨愤,但是他们很快就会忘记或者忍耐住这种怨愤,然后来寻求我们的帮助。”
“寻求我们的帮助?”若斯当·卡帕菲勒皱着眉头问。
“这不是很明显吗?俄国是个庞大的国家,但是也是一个穷国,一个需要付出
不管夏尔这个大臣阁下是好是坏,但是不管怎么样,这几年里面,他通过各种手段建立了自己的威望,由不得这些人不敬服他。今天他给这些人这么大的惊喜,在愤恨和懊恼之余,这些人也会更加感受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大臣阁下的可怕。
而且,听他的口风,大臣阁下似乎也为其他人准备了什么挽回损失的方法。
“我之前说过了,现在还要强调一遍,这是一次非常手段,是我们面临一次严重的战争危机之前的必然之举,就连我们自己,也不喜欢经常做这种事,所以你们就不用再想那么多了,这是孤例,也绝对不会成为常态化的行为!”夏尔先是再度给了一次保证,让这些人明白帝国z.府的良苦用心,然后马上话锋一转,“而且,我得说,战争对各位来说从来不是灾难,而是一次良机!”
“良机?”随着夏尔的话,这些人纷纷面面相觑,然后开始低声交谈起来,猜测着大臣阁下的意图,同时也让气氛变得稍微活跃了一点。
“在一次如此规模的战争当中,尤其是我们还需要远征,那么毫无疑问z.府要花费大量的资源和金钱,帝国z.府需要扩大债务,需要扩大军火的生产,那么这无论如何都是一次对经济的刺激行为,而且是有利于各位的行为。”
“阁下,您是说z.府将会为这次战争发型特别的战争债券吗?”一个人大概明白了什么,仰着头问夏尔。
“这当然是不消说的,帝国肯定会这么做。”夏尔点了点头。
“那么您的意思是会优先让我们来承发这些债券吗?”这个人马上追问。
“我并不是帝国的财政大臣,对此我没有办法给诸位一个确定的答复。”夏尔微微笑了笑,很快躲过了正面答复的义务,“不过我可以确定,只要各位诚心诚意地位帝国做出贡献,那么帝国必然是绝对不会忘记诸位的贡献的。而且……我们并不需要仅仅着眼于法国一隅之地,我们可以看到的应该是更加久远、也更加充满机遇的未来才对。”
“您这是指什么呢?”这下就连阿尔冯斯也有些奇怪了,出言问夏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