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如此合作,伯爵也轻松了不少,微笑地看着她。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了一声尖笑声,仿佛是有人看到了什么有趣至极的事情,又仿佛是有人在大声呼救一样,这声音清脆而又尖利,让人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而听到这个声音之后,伯爵和安德烈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吗?”芙兰有些不安地问。
“当女人露出她们的真面目的时候,自私自利、虚荣、愚笨、微不足道——这就是女人的普遍特征。你看看上流社会的女人,他们似乎有点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啊!”皮埃
中,我有这种觉悟。但正是为了这种罪恶不再一代代延续下去,我才决心打倒沙皇和他代表的整个制度,让民族得以解放和复兴。”
“就像我国的g,m时代那样?”芙兰小声问。“那……那会有很多人流血吧,甚至国王陛下也会丧命……”
“是啊,我们就是要一次g,m,要让沙皇为他所做的一切负责。为了祖国和共和国之辉,为了摆脱可怕而无意义的动乱,英国人和国王打仗,砍下了国王的脑袋,你们法国人也将国王送上了断头台,你们都成功了……既然这样,为什么我们俄国人效仿一次就不行呢?英国法国的绅士们总爱对我们的想法瑟瑟发抖,好像他们自己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一样!”伯爵冷笑着,然后重重地挥了挥手,“一颗脑袋落下,总比无数颗脑袋落下要好。况且,尼古拉欠我们一笔血债,他在刚登基的时候就抓捕残杀了我许多朋友,对他我绝不会有丝毫的怜悯。”
“我明白了……”芙兰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看来和之前的印象一样,这位伯爵确实是一个十分坚持于理想的行动派分子呢。而且胆子真是大得吓人。
“小姐,这段时间里您就作为客人呆在我们这里吧。”沉默了片刻之后,伯爵似乎是从刚才的激动当中恢复过来了,“我们现在正在汇总这些资料,有些文件现在还没有从乌克兰和高加索送过来,等待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我们就把这些东西都给您,然后您把它们送到法国去,一切就大功告成了,您为法国立下了大功,也为新俄国立下了大功。”
芙兰心里微微有些不安,她没有想到自己无意当中居然处在了这样重要的地位上。
但是她知道,不管伯爵的行为是不是做对了,不管他的想法是正义还是邪恶,她首要的任务还是完成哥哥的嘱托。
至于俄国人怎么样,交给俄国人自己去处理就好了。
“好的,我会想办法让一切办得妥帖的。”她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