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当然会做了。”夏洛特盯着夏尔,看着他把杯子里的咖啡喝完之后,脸色慢慢变得严峻了起来,“不过有件事,大臣阁下您好像忘记说了吧,是不是也该跟我解释一下呢?”
夏尔心里暗叫不妙,但是脸上强装作镇定,慢慢地将杯子放回到了桌子上。
“你是指什么呢,洛洛特?”
“我指什么你心里清楚啊?”夏洛特冷笑了起来,“我刚才不是问过吗?你刚才脸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说话为什么又口齿不清,是舌头也受了伤吗?”
“我……我想我已经解释过了。”夏尔罕见地出现了一些动摇,但是还是强装镇定。
段时间您可以作为客人住在这里,巴黎什么都没有,就是应酬多,您可以好好享受享受这里的生活。等到了婚礼仪式的时候,您可以参加观礼,想必那番场面足以让您回味很久了。”
“谢谢您,先生。”亨利毕恭毕敬地跟他握了握手。
很快,亨利就被仆人带去了一间客房休息,而这时候夏洛特也端着咖啡走了进来。
“他的神色很慌张,你跟他说了什么呢?”夏洛特将咖啡放到了他的面前,然后问。
“我跟他说了一下我的处境和现实,然后告诉他别想着只从我这里拿好处,得为我去承担风险甚至出生入死。”夏尔从容地回答,然后拿起了杯子。“他也很精乖,明白现在想要飞黄腾达就非得靠着我不可,所以他决定继续为我效劳。”
“是啊,你解释过了,不过这个解释太过于牵强了。”夏洛特仍旧盯着他,湛蓝的眼睛里面凌厉的光,“是什么样的情况
“在海洋上漂泊过的人就是不一样,胆量大。”夏洛特点头赞许了一声,“我们毕竟没有白关照过这个亲戚。”
“是的,他的头脑挺好的,能看清楚形势,并且不缺乏胆量。”夏尔也同意了对方的看法,然后又笑着看着妻子,“对了,我把欧仁的事情也跟他说了,他答应以后照顾欧仁,让他的海军生涯一帆风顺。”
“那就太好了,我最近还为这事发愁,正准备跟他说呢。”夏洛特脸上出现了些喜色,但是很快又叹了口气,“哎,只是不知道欧仁到底发的什么疯,好好的少爷不做偏偏想去海上吹风!难道待在巴黎不够舒适吗?非要去自讨苦吃!”
她忘了自己刚刚还在赞海上的男人有气概,像每个宠爱弟弟的姐姐那样为弟弟担忧。
“人各有志,欧仁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也不能强求……其实我支持他。”夏尔笑着回答,“好了,既然他帮了我们的忙,这些天你也好好招待他吧,多介绍些人给他认识——他会因此而感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