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十分危险,自然环境恶劣,而且有可恶的墨西哥人。”年轻人马上回答,“不过……那儿也十分美丽,有欧洲永远看不到的广阔荒野,真的,在那儿天空都特别蓝。”
“那您怎么从那里退役了呢?”芙兰好奇地问。
“因为……我想像您的祖父特雷维尔元帅那样,为了保卫法国冲锋陷阵,为保卫法兰西,保卫……保卫您……以及和您一样可爱的花朵们而战。”
“啊……谢谢您。”芙兰有些脸红了。“我相信您能够得偿所愿的,法兰西军队也需要您这样勇敢的战士。”
在特雷维尔小姐满怀天真好奇的注视下,热血涌到了他的脸上,让他感觉脸上阵阵发热,他只觉得心都在扑通扑通乱跳,几乎就像是要从胸腔当中蹦出来一样,连说话也结巴了起来。
出色的人。”夏尔十分友好地朝他伸出了手,“我一看就觉得您能够当个好将军。”
“谢谢您的夸奖,特雷维尔先生,我也不怀疑这一点,我是一定可以当将军的。”这个年轻人挺直了腰杆,握住了夏尔的手,“而且,我会成为一个为法国效劳的将军,和您一起保卫法兰西的利益。”
尽管他比夏尔只小了几岁,但是在这个依靠着自己的努力,已经成功成为一国最有权力的人之一的特雷维尔先生面前,他仍旧忍不住有些缩手缩脚。
这句话显然是事前就有人教给他说、而不是他自己想到的,所以他说得尽管流畅,但是却并没有感染人的激情,在夏尔这种职业鼓动家眼里,显然不够专业。
不过,在夏尔看来,这反而是好事——不太懂事的年轻人,总比满心诡诈的阴谋家要好对付。
奶奶说得很对,这么美丽,这么纯洁而富有教养的女孩子,在美国是碰不到的。
这些客套话本来是别人教给他说的,为了搞好和特雷维尔家族的关系,但是他说着说着,却好像感觉它就是自己心中最想
“这才是一个军人应该说的话啊!”夏尔貌似十分高兴地和他握起了手,好一会儿才分开。
接着,他指着芙兰,“因为我爷爷的关系,我的妹妹最崇拜军人了……所以我想她应该对您十分好奇。”
“您真的当过兵?您是在哪儿服役的呀,波拿巴先生?”芙兰心领神会,抬起头来,以一种恰到好处的好奇打量着这个年轻人。
“我……我是在美国当兵的,18岁那年我从西点军校毕业,然后在德克萨斯服役过,同墨西哥人打过仗。”年轻人马上回答。“今年我才从那里退役。”
“德克萨斯?”芙兰挑了挑眉头,说实话她并不知道那里是哪儿,“那儿……那儿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