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这个私生子唯独只受到了来自母亲的暗地里的照顾,因此他对王妃充满了感情,决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她。
“好吧,我错了。”因为自觉不对,所以夏尔很快就认了错。
两个年轻人谈论起了与各自同时休戚相关的话题之后,就在不知不觉当中,他们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
“那么,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呢?”夏尔看了看伊泽瑞尔,“总不会打算就这样一直吊儿郎当下去吧?”
不自觉的,他又带上了一些长辈对不成器的晚辈的优越感。
公室里,浪费着这个人的宝贵时间,而这个人的时间比你这样吊儿郎当的人的宝贵一百倍!”
正当夏尔打算叫人把他轰出去的时候,伊泽瑞尔的表情终于和缓了下来。
“我是替妈妈过来问的,她想问一下……”他的脸突然抽搐了一下,好像在想该怎么措辞似的,“问一下,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那天在别人追杀的时候,好像你们把他救走了。”
“他?”夏尔当然明白这是指谁了,他冷若冰霜地回答,“我不知道他怎么样,我已经把他打发走了,我已经救下他一次了,接下来他要怎么样也跟我没有关系。还有,接下来不许再问我这件事了,我不想再提!”
虽然他这句话的语气最为强烈,但是这个回答反而赢得了伊泽瑞尔的好感。
伊泽瑞尔却觉得这种语气很让自己不舒服。
“这个我自有打算。”
“哦?自有打算?意思就是完全没有打算了?”夏尔略带嘲讽地笑了笑,“我打听过,卡迪央家族的财产都进行了信托,就算是王妃本人也没有办法私下里传渡给你,你继续这样吊儿郎当下去,以后到底应该怎么办呢?就打算这样不明不白地过下去吗?”
没错,虽然是卡迪央王妃的儿子,但是伊泽瑞尔作为私生子,是没有办法继承王妃的财产的。
而在这个年代的欧洲,金融业已经十分发达,信托类的财产已经在西欧许多国
“您只有这件事做得合我的胃口。”他略微轻松地说。
“是吗?我不是故意的。”夏尔耸了耸肩,“那么,卡迪央王妃现在去哪儿了?”
“她离开了巴黎,对这儿她已经没什么可以留恋的了。”伊泽瑞尔叹了口气,“她只是担心那个人而已,毕竟那个人一直都没有联系她。”
“还真是一片痴心呢。”夏尔略带着些嘲讽地笑了起来。“我就不觉得那个人有什么值得眷恋的。”
“虽然我也不理解她对那个人的眷恋,但是……”伊泽瑞尔冷冷地看着夏尔,“如果您再敢用这种语气提到她的话,那我会和您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