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夏尔同老侯爵对视
眼，好像是在确认彼此
决心似。
“好吧……那就按你说做吧，
明天就把切都告诉她，省得她疑神疑鬼。”良久之后，老侯爵重
在他连串诘问之下，老侯爵也渐渐地清醒过来。
他静静地看着自己孙子，默然看半晌。
然后，他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真是可怜啊，居然混到被自己孙子嗤笑地步，哈哈哈哈！”
笑很久之后，他才停下笑声。
老人头发杂乱，声音嘶哑，显得凄惨极。
沉默。
夏尔闭上眼睛。
他觉得自己没法再看下去。
是，自己爷爷不该这
凄惨，他应该精明自负，他应该冷漠沉着，他应该绝不为感情所动……正如他之前二十年在自己表现得那样。
“夏尔，你说得对，是失态。”他重新坐下来，脸上已经恢复惯常平静。“那，你觉得这件事应该怎处理？”
“告诉芙兰吧，把切都告诉她。”夏尔同样也坐下来，“让她自己做出决定吧。”
“告诉她？”老侯爵反问，但是没有点意外样子。
显然，他心里也有这种觉悟吧，也许今晚找上夏尔也只是为最后决心而已。“你平常不是最疼爱她吗？”
“既然她自己想要知道，那就告诉她吧，想要寻求真相，就要有承担真相觉悟。”夏尔平静地回答，“没错，确实很担心，但是……相信她还是能够承受这切。因为她终究身上流着这个家族血。况且，到现在这个地步，就算们不说，她到头来还是会自己知道切，与其如此还不如们主动说出来……”
“够。”
沉默很久之后，夏尔重新睁开眼睛。他抓住爷爷双肩，突然猛烈地摇晃起来。
“没错，您确实碰上太多倒霉事，但是就算如此，您也足够幸福——因为至少您还有们，至少这世上还有爱着您人！们尊敬您，爱着您，会为您健康担心，会为讨您欢心而努力，会继承您家庭，会完成您未完成心愿！这就够。贵族决不能为已经发生事情烦扰，这不是您教给吗？”
也许此刻芙兰正呆呆地看着自己兄长和爷爷喝酒撒酒疯，但是夏尔已经管不那多，他继续摇晃着爷爷双肩，“怎，开始怨天尤人，人老就不行吗？那个拿着马刀向敌人冲锋骑兵跑到哪里去？被时间给吞噬吗？哈，真是可怜啊，连孙子都忍不住可怜，您觉得这样很好吗？很好吗！”
他边说，边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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