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那种“爱一切人”、“人道主义至上”的观
国家实现自由与m;主的人,为了达成这样一个理想,我会终其一生为此而奋斗。”
无视那些听了这句话之后明显有些不信的眼神,路易·波拿巴继续说了下去。
“我知道,这席话听上去这有些令人难以置信。但是,我可以向你们保证,甚至向上帝发誓,这是我的心里话。现在,比起已经逝去的帝国来,法兰西人民的繁荣昌盛对我来说最为重要!”路易·波拿巴眼中闪耀着诚挚的光芒,“有人在诬蔑我,说我打算搞什么复辟。您是否觉得我头脑不清醒了呢?难道我看不清这个时代了吗?有人猜想我要替拿破仑重振旗鼓——但这是一种谬误之见,是对我的一种污蔑。我自己最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当代,有雄心壮志者可以列举出两个楷模——拿破仑和华盛顿。一个是雄才伟略,一个是德高望重。如果说拿破仑更加伟大,那么华盛顿更为卓绝。在有过错的英雄和一位善良的公民楷模之间,我选择作后者。我要和华盛顿一样成为一个自由国家的首任总统,我要它在和平中走向繁荣富强,这就是我的理想。是的,和平与繁荣,这就是我想要为法兰西所做的一切!是的,虽然我是拿破仑的侄子,我宁可成为华盛顿!”
在他慷慨陈词之时,此间的主人德·佩里埃特小姐却仍旧保持着完全的冷静,她笑眯眯地递给了夏尔一个复杂的眼神,而夏尔却好像没有看见似的,仍旧崇拜地看着路易·波拿巴,时不时地为其叫好。
而听到了这一番慷慨陈词之后,维克多·雨果和其他一些人一样,显然有些被触动了。
“您希望以和平来治疗国家的创伤,并带领它走向繁荣?”
“是的。”路易·波拿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卡芬雅克将军的所作所为,只能让国家更加走入歧途,粗,bao的杀戮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我们不能让国家在穷人与富人的对立之中被撕裂!正因为我深深恐惧法兰西走上那一条道路,所以我才更加感到我必须站出来。”
听到了他这句话之后,维克多·雨果不禁暗暗点了点头。
至少在这一方面,他是极其同意路易·波拿巴的意见的。
在六月的街垒中,他是议会里少有的认为“大家都做过了头”的人,他曾在没有任何武装的情况下,就跑到马路中间的街垒旁,亲自对叛乱者们做说服工作,劝他们投降以保住性命。他也是在六月的恐怖气氛之后,敢于对那些参与镇压的国民自卫军们公开说“富人的发狂和穷人的发狂不分高低,一样可怕。”的少数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