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担心地走了过来,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角。“芙兰,怎么了?”
“我是不是对他太宽纵了?”芙兰既像是问她,又像是自问。
”
“为什么?”夏洛特反问。
“不为什么。”夏尔耸了耸肩,“你照办就好。”
夏尔知道这么多年来,自己以这样的语气对夏洛特说过的事情,夏洛特是从没有违反过一件的——除了放弃自己的王党立场的那一桩外。
“夏尔,别说得我们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我们做错了什么吗?”夏洛特不满地看着夏尔,“难道你和我这样的单身男女,没有爱去哪里就去哪里,爱和谁来往就和谁来往的权力吗?不,我们爱干什么就能干什么!她是你妹妹而已,不是你妻子,没有权力管束你!”
“这跟你没关系。”夏尔冷静地回答,“反正你不能跟她说,最好不跟任何人说。”
在夏尔冷峻的视线之下,夏洛特不再多说什么了,她气鼓鼓地看着夏尔,然后狠狠地甩开了夏尔的手。
“再见。”夏尔目送着夏洛特登上马车,然后离开。
……
当兄长正在送客人离开时,芙兰仍旧呆呆地站在门口,刚才所见的一幕幕不停地在她脑海中回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