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虚伪的恭维,而是真正的观点相似。
“您会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的。”在夏尔的恭维之下,路易·波拿巴只是淡然笑了一笑,“我研究这个国家几十年了,为了弄明白该怎样统治它,我耗费了无数的心血。这个国家值得我
字所造成的负面影响,将会被后来所产生的经济效益所抵消。’你这话说得再对也没有了——如果z.府天天喊什么无为而治,那人们还要z.府做什么?!”
“我一直在说,我们在如何夺下国家这一方面想得太多了,在夺下国家之后如何治理这一方面却想得太少了。而您能够在这期间沉下心来思考,并且提出一些宝贵的意见,这很让我欣慰。”路易·波拿巴轻轻感叹了一声,情绪却似乎变得有些波动,“倘使我们夺下了一个国家,那就意味着我们可以说一声万事大吉而后去睡觉吗?不,我们夺下它是为了按自己的方式来治理它!我们应该让这个国家在我们手里发展壮大,不是吗?”
“您说得再对也没有了,我完全同意您的看法。”夏尔马上回答。
这句话他是发自内心的。
如果没有一些自己的理念和想法,仅仅只为篡夺权力而篡夺权力的话,他与那些蠡虫又有何区别?哪怕仅仅是为在时光中留下一些穿越者的刻痕,他也希望在世界上留下自己的印迹。
“在夺下政权之后,我们不仅应该想办法扩大商业的规模,刺激贸易,我们还应该扩大工业的产出,因为只有它才能提供足够的就业岗位。我们可以并且也必须增加人们的收入,这样才不至于引发这个国家的又一次骚动!”夏尔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而且只有它才能真正增强国力,让法国足以和欧洲任何强国抗衡,恢复帝国的荣光。”
路易·波拿巴点头赞许。在这个写过《论消灭贫穷》的人看来,夏尔的这些观点与其再投合不过了。“您的兴建铁路网的计划,正是我们这一观点的延伸。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在各地铺开公共工程,既能够吸纳失业的人群,令他们有工可做;也可以彻底让这个国家面貌一新!七十年的沉睡已经太久了,我们要让她抖落身上所有的灰尘,不知道要费多大的劲!”
他当然会欣赏夏尔的这个计划。就是在路易·波拿巴治下,法国的铁路增长了接近十倍,原本不连贯的铁路线变成了一张覆盖全国的铁路网。
他是欧洲第一个认为失业率(而不是上帝)与自己的皇冠息息相关的皇帝。
“您说得太对了。”夏尔再次附和了一句,“您是真正想过怎么治理这个国家的人。这正是我选择跟从您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