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就好。”夏尔轻轻点点头,这问答总算让气氛不那紧张。
他又不动声色地朝旁边夏洛特看眼——对方现在还是呆呆地坐着,面孔十分冷漠,旁边夏尔和妹妹对话好像都完全没有在听。另外,夏洛特靠边也靠得非常紧,同样也尽在最大努力不要碰到芙兰。
夏尔想想,最后决定还是不要跟她对话刺激她。
令他始料未及是,反而是夏洛特先跟他说话。
“特雷维尔先生,您现在定很得意是吧?在自己妹妹面前充会儿大英雄,还洋洋自得地坏好事儿……”她眼睛直视前方,点也没有看旁边兄妹两个,“但是,您不要高兴得太早……”
冬日阳光软绵无力,但是仍旧能够让世界回复光明。惊心动魄而又繁杂夜终于结束,然而这夜所带来影响却远远不会就此消失。
随着时间流逝,批批宾客被放回家,而“国王遇袭”这重大新闻,也随着这些人回归和绘声绘色描述而瞬间传遍满城,引来无数或惊恐或惋惜议论。
不过,夏尔此时就没有空闲来考虑这多。
他现在正和芙兰以及夏洛特坐在同辆马车上,准备先赶回自己家——夏洛特是被他强拉着起走。
夏尔和夏洛特分坐在两边,而芙兰坐在两人中间,在路上,马车车厢内三个人都沉默不语,气氛既压抑又冷寂,每个人都心事重重样子。
“事实上并没有很高兴。”夏尔温声打断她。
“那就更糟糕,您这辛苦卖力,结果却连点欢愉都换不到……”夏洛特语气里多些揶揄和嘲讽,显然她根本不打算再掩饰自己,“从结果上来说,您成最憎恨那个人走狗,而且是不索取分文报酬走狗,您觉得您还能辩解什吗?”
芙兰仍旧抬头看着车窗外,好像夏洛特根本不存在样,但是夏尔就不能做到这点。
“看样子您现在精神状态还很不错,不用担心?”夏尔也带上点点嘲讽。
“担心?如果真担心您会这样对吗?”夏洛特又讥笑起来,“不过,请放心吧,受得住,事前就想过如果万
最后,夏尔决定没话找点话来冲淡下气氛。
“芙兰,你感冒吗?”
是,芙兰好像着凉般,靠在夏尔这边缩着身子,所以虽然车厢比较狭窄,但是她衣裙却绝少碰到夏洛特。
“不,没事。”芙兰轻轻摇摇头。
她脸上还是有些红肿,昨晚痕迹如此深刻,以至于少女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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