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按压下心中突起
狂笑，脸上只有那种公式化微笑——那种他曾经在特雷
看着夏尔表情，还不等夏尔回答，博旺男爵就貌似欣慰地点
点头。
“特雷维尔先生，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如此轻松，
很高兴。”
接着他伸出手来。
该握住这只手吗？这只手曾经勒死过无数人，今后也肯定会继续勒死无数人，尽管不是亲手干。
夏尔很快伸出手来，握住这只微微发凉手。
银行家又加
句，“但是，很遗憾，您刚才那些可笑怒吼和几秒钟迟疑再次降低下对您评级，所以您现在只能借到六折……”
接着，他再次静静地看着夏尔，等待着他抉择。
这……
还用抉择什
！三百万也很多啊！
金钱光耀填塞心灵空隙，也消褪夏尔心中所残留最后丝不忍。对个资产阶级人物来说，他此刻还能想到什？
“那就成交。”银行家和善地笑，“回头到那个时候，会给您准备这笔款子，年之后到期连本带利还就行，能够靠它来挣多少钱就看您自己，不过相信您，特雷维尔先生，您肯定能够因此而发家致富。”
“那您准备挣多少？”夏尔看似随口问句。
“钱到其多无比时，想要让它快速增殖将是件极其困难事，用百万本金挣到三百万很容易，用千万本金挣到三千万就很难，如果更多呢？简直难如登天。并不指望能够靠这次赚上几倍利润，只要能让博旺家族资产翻上倍就可以满足。”博旺男爵温和地回答。
博旺家族现在总计能够掌握几亿金法郎资产，他谦逊地说自己这次只要挣出同样多钱就可以，几亿法郎，就——可——以——！
真是个容易满足金融家啊！简直太慈悲！
反正，夏尔此刻只能想到个回答。
……
“利息要多少？”
“市场上如果你要借这大笔款子，年利息般是五厘，有些要六厘。”银行家似乎恢复他职业性腔调，那个庸俗、狡诈灵魂又重新占据这个肥硕躯体，再也看不到任何刚才发表演说时那种哲人气质。“但是您，考虑到其中收益，要求收取您八厘利息，也就是说，年到期之后，您得还整整三百二十四万法郎，您能够接受吗？”
八厘利息看上去很高，但是夏尔明白，这其实确实称得上是银行家在向自己卖好。在那样大好机会，只要早做准备然后运作得好，把本金翻个两倍都不是问题，还二十四万利息又算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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