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我虽然是吊儿郎当,但是怎么样也算是在使馆里挂了个号的……你们看,现在的法国,现在的欧洲是个……是个什么情形啊?依我看大家的好日子都快到头了。”安德烈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严肃起来,“就说你们法国人吧……你们现在能把拿破仑重新搬回那个圆柱上,下一回,下一回自然也能把他搬回皇宫里……我看啊,这迟早是一回事……”
【旺多姆圆柱的顶端原本铸有拿破仑的青铜像,但是波旁王朝复辟后将其拆除。1833年7月28日,七月王朝z.府在旺多姆圆柱的顶端重新铸造了拿破仑像(其形象为身穿大礼服头戴小帽),以向波拿巴派分子示好。】
他这是什么意思?夏尔心里有些惊诧。
“哦,朋友,别担心,我才不想关注这种东西呢,只想着及时行乐。”安德烈突然又微笑起来,“及时行乐就需要钱,但是我现在缺钱了所以我得想尽办法捞钱,至于法律……呸,我才懒得管它呢!我那个老爹现在对我意见很大,可是我才不在乎呢,反正他的爵位和财产基本上没我的份儿。按他那个活法,我家说不定哪天就得被折腾破产,所以朋友,这世界上只有一个真理: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
“有道理,太特么有道理了!”阿尔贝完全同意他这句话,忍不住高声赞同起来,“来,我们再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