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以进来吗?”门外忽然响起芙兰声音。
“当然可以啊。”夏尔马上回答。
自从那天芙兰因为偷听而被夏尔责打番之后,脾气似乎收敛不少,平素对兄长也渐渐礼貌起来,这让夏尔心中着实有些高兴。今天她不用去上课,所以跑过来找哥哥玩下也很正常吧,夏尔自觉反正现在也没什事,多陪下妹妹也无妨。
芙兰马上走进来。
今天芙兰穿着往常样素白裙子,在颈边花饰映衬之下,显得格外娇俏可人。两道细长睫毛宛如对丝绸流苏。丝丝柔滑驯顺细滑金发,宛如层层错落有致金黄细浪,在细白皮肤下,淡蓝色血管若隐若现。
“有生以来第次,她走进凡尔赛迷宫,却熟悉得好像在其中生活数十年样。
这座宫廷,既漂亮又风雅。它可以随心所欲,象以往那样用精致花园得到别人赞叹,同时又在恢弘宫殿中呈现某种不可名状威严。它是法兰西象征,却又超出法兰西筹;它能够代表法兰西,却又自有自己处世规则。
置身于大批珠光宝气人们中间,她却并不显得有任何欢欣,她微微垂下眼帘,雪白前额冷若冰霜,努力仿制出教堂里圣母姿态;她有意沉默不语,只是为让自己等下有机会开口时,能够显得象唱歌般动听。
‘亲爱朋友,您在想什呢?好像心不在焉。’旁边朋友仔细端详着手中扇子,用细若蚊呐声音问,生怕惹来任何道好奇注视。
‘最亲爱朋友,在想,这是多绝美地方啊,离天堂最近也就是这里吧!必须得到这里,如果这里切不能全部为所有,会将这个地方烧个精光。’”
在把预定工作暂时做完之后,夏尔终于迎来个短暂空闲。于是他就拾起最近直没动文稿,呆在书房里,咬着笔杆继续写自己构思已久小说。
虽然那位文学女青年佩里埃特小姐已经多次来信催促,但这并不是夏尔重新开动主要原因,因为最近以来夏尔发现自己财运也比之前好不少。
特雷维尔公爵将原本夏尔从莱奥朗侯爵小姐那里折腾到三十万法郎作为报酬送还给夏尔,于是夏尔突然发现自己发笔横财。
所以,实际上特雷维尔侯爵家目前暂时没有金钱上困扰,夏尔之所以再度开动,只是为在紧张工作当中调剂下心情而已。
写会之后,夏尔放下笔,打算休息下。他拿起旁边杯子,喝下里面已经接近冷却掉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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