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放心吧!”他再次强调遍,不过这次态度要认真地多,摇杆都挺直。
“那就好,”夏尔这才满意,“既然们收钱,就该好好办事。”
接着,两人又闲谈几句,交换信息。毕竟两人这种见面是很少(
,”夏尔先是点头应是,然后说出自己看法,“这样会让们未来束手束脚,毕竟们不是为几个银行家而去谋夺政权……”
“等到那天再说吧!”帕尔东豪迈地挥挥手。“等下先去清点下,然后列个单子,能买到先尽量买齐……最近个朋友找条路子,可以从陆军几个军需官和军官那里淘到批好货色,可得抓紧时间去办,不然都被别人买走……”
“这样最好。不过……”尽管看上去不需要,但是因为种必要性,夏尔还是再度出言警告对方,“再次提醒您,拿到资金购置武器后,您可千万不要鲁莽从事,学那些和菲埃斯基样单打独斗各自为战笨蛋,比起那些日后用来缅怀烈士来,们更需要能在关键时刻派得上用场人。”
【菲埃斯基是个科西嘉人,在八三五年企图暗杀路易·菲力浦未遂,后被处死。】
“您就放心好,们当然不会去学格鲁希。”似乎是对夏尔反复叮嘱有些不耐烦,帕尔东笑着摇摇头,“就算您不提,们绝不会在无准备地情况下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因为众所周知原因,格鲁希元帅在波拿巴主义者中间并不是特别好,几乎成“鲁莽而不知变通”代名词,虽然他直坚定地表示着自己对皇帝和帝国眷恋,但是波拿巴党人并不喜欢他,甚至还不如尊敬变节者苏尔特元帅那样尊敬他。
世人大多数都因为他在滑铁卢战役中失误断送皇帝事业而责怪他,但是夏尔却并不觉得他有多大罪过——是拿破仑自己让自己陷入到1815年那种绝境,即使他打赢滑铁卢,也势必无法面对接下来反法同盟六十万联军。
不过夏尔此刻当然没心情跟人讨论番格鲁希元帅功过问题。
“您如果能自己注意到这方面,那就再好不过。之前在塞雷昂那里就出大篓子,还好花大力气给压下来,难道您也想学他灰溜溜地跑到外省去窝着吗?就算您想,可不想到时候再为您,又去点几个火药桶烧这半条街,这种事很麻烦……”
他有意为之冷漠语气和含而不露威胁,让帕尔东脸色也微微变变,然后脸色恭敬很多,显然是想到目前这个人不是他能够随意应付层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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