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实际上已经活了四十五年的话,他就会的。”夏尔突然小声回答。
“什么?”杜·塔艾没有听清夏尔刚才说的话。
“哦没什么,我开了个玩笑而已。”夏尔又是一笑。“干杯。”
“干杯。”
?
然而那时的法兰西也只能黯然接受这种结局了,历史已经使得法兰西必须如此。
这个结果,是上帝注定的吗?是天时如此吗?法兰西注定只有如此走吗?
从小接受唯物主义教育长大的坚定的无神论者夏尔不相信这个。
“可是,那地方现在归普鲁士,而且别的国家会坐视我们拿到那里吗?”杜·塔艾再次问。“如果干涉的话……”
“我们是皇帝的好学生,他一向速战速决。”夏尔略有些隐晦地回答。
老于世故银行家当然听得出夏尔的回答。“这是您一个人的意见吗?”
“目前是的。”夏尔略有遗憾地点点头,“而且我极少跟人提到过。”
杜·塔艾有些惊奇地看着夏尔。
“一个人在二十岁的时候真的会去想这么多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