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放开罗伯特的右手。
虽然即使签了名,这也不是正式笔录,无法成为有效的呈堂证供。
“这段期间,你没有回伦敦。”
“没错。”
“安,你记录下来了吧?”
“是的。”
“医师,请你看看,然后确定上面的对话纪录,如果正确,请你签个名。”
吗?还是艾凡斯先生?”
“我不懂阁下的意思。”
“你去马洛的正确日期是?”
“我没有禀告过阁下吗?是七月三日。然后我被拉夫海德准男爵叫回伦敦,是距今四天前,七月八日的事。”
“从三日到八日,你一直在马洛?期间一次也没有回到过伦敦?”
“签名?为什么?”
“我不希望事后争论你究竟有没有说过这些,免得麻烦。”
“什么意思?这简直把我当成了嫌犯!”
“若是对嫌犯问案,可没这么温和。这不过是闲聊罢了。你拒绝签名,是因为这场闲聊提到了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或是可能损害你名誉的事吗?”
“不,没有的事。我签名就是了。”
“约翰阁下,这是讯问吗?若是如此,我必须控告您损害名誉。控告治安法官阁下困难重重,但我可以透过伦敦市长,同时也是市参事会员的凯尼特先生,向高等法院王座法庭首席法官曼斯菲尔德伯爵威廉,马雷阁下控告您。”
“我说了什么损害你名誉的话吗?你是用马车载运哈灵顿先生的吗?你是何时去马洛的?我只问了这两个问题,你在激动些什么?”
“就是因为在怀疑我,阁下才会像这样问东问西。我没听过哈灵顿这个名字,也不认识什么艾凡斯。”
“你说你从七月三日至八日,人都在马洛。”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