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很急吧,爱德额头浮着层薄薄汗水。
他把抱在怀里玻璃容器摆到桌上,取下覆盖布。
“安,说明状态。”
“是双手。从肘关节到手掌。浸泡在防腐液里。皮肤苍白。左手腕上有创伤,长度约三英寸左右。”
“需要回避吗?”丹尼尔问。
“不,起听吧。坦尼斯呢?”
“在房间外面。整理来自各地区报告。从为数惊人离家出走者、下落不明者当中剔除掉流浪汉、劳动阶级,并删掉性别、年龄、体型不吻合人,缩小范围后,再从当中找出以书写文字或数字为业人。不过查证工作尚不完整。”
“念出来。”
安念出十几个名字。
“医师,你流不少汗呢。”
丹尼尔用手帕擦拭额头,心想法官嗅觉也异常敏锐。
“知道壁炉构造人有哪些?”
“弟子们都知道。”
“你呢?”
“医师,里面有没有你听过名字?”
“没有呢。”
敲门声再次响起。
“约翰阁下,爱德先生回来。”是坦尼斯声音。
“让他进来。”
“是弟子们告诉,才知道……可是约翰阁下,对您隐瞒这件事,也是同罪。如果要责备弟子们,也请责备吧。”
“等爱德回来,也请他说明吧。”
持续沉默被敲门声打破。
“禀报阁下,是有关无名尸事。”进房来安说到半,看到室内还有其他人,就噤声不语。
“查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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