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蛇吐信子。那一刻她达到了高潮,然后滚到一边,半是呜咽半是笑。奥博恩红肿着一边脸,气恼地走开。“你太变态了。”他在门口喊道。
第二天他又来了。露西答应不再打他,却换成了骂。“你个没用的小可怜虫。”她会在兴奋的顶点尖叫。她似乎本能地感受到奥博恩羞愧震颤中的快感,想要推之更深。有次她猛然从他身上完全抽离,远远地笑着,朝他头上和胸上撒尿。奥博恩挣扎着避开,但露西抓住了他,似乎深深满足于他不经意的高潮。这次奥博恩愤怒地离开了公寓。露西强烈的化学气味缠绕了他好几天。就是在这段时间里他遇到了保琳。但不到一个星期,他又回到露西的公寓去——他坚持说——拿回他的剃刀,露西劝他穿上她的内裤。奥博恩惊恐而兴奋地抵抗着。露西说:“你的问题是,你害怕自己喜欢的东西。”
现在露西一手握住他的喉咙。“你敢动。”她嘶声说,闭上眼睛。奥博恩静静地躺着。露西在他上面像棵巨树般摇摆。她努嘴想吐出一个字,却没有出声。许久,她睁开眼睛瞪着下面,眉头微皱,似乎在努力摆正他的位置,同时不停地前后摆动。终于她说出来了,更像是自言自语,而不是冲他说。“虫子……”奥博恩呻吟起来。露西的大腿小腿绷紧并颤抖着。“虫子……虫子……你可怜的小虫子。”她的手再次拢紧他的喉咙。他眼睛深陷,一句话经过了很长时间才破唇而出。“是的。”他轻声答应。
第二天奥博恩去看了门诊。医生和他的男助手见惯不惊,并不在意。助手填了一份表格,想了解奥博恩近期性生活细节。奥博恩捏造了伊普斯威奇公交车站的一个妓女。这之后许多天他都保持独处。一早一晚都去看医生,打针,欲望逐渐衰竭。保琳和露西打来电话时,哈罗德告诉她们他不知道他在哪里。“也许到哪里休假去了。”他边说边朝店铺另一头的弟弟眨了下眼。有三四天两个女人每天都打电话过来,然后忽然又都再没有电话过来。
奥博恩没大在意。书店现在很赚钱。晚上他和哥哥及哥哥的朋友们一起喝酒。他感觉自己既忙碌又病弱。十天过去了。他用哈罗德给他的额外的钱买了一件皮夹克,就像哈罗德那件,但似乎更好,更正点,装饰着红色仿丝线条。它既光亮又吱扭有声。他在鱼眼镜前花了许多时间,侧身而立,欣赏着自己的样子,肩膀和二头肌将皮料撑起并呈现出一种紧致的光泽。他穿着皮衣来往于店铺和诊所之间,感觉到街上女人的注视。他想起了保琳和露西。他考虑了一天该先给哪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