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可能忍得住，你说啊？”他咆哮道，“同样
事情不停发生，
遍遍又遍！
活过每生，都死在亚瑟·邓特手上。随便哪颗星球、哪个躯体、哪段时间，每次才刚安顿下来，亚瑟·邓特就来
——噗，被他杀。
“很难不注意到。这儿个提醒。那儿条线索。再泄露两句天机！
“‘真好玩，’每次冒险进入人间，却总是徒劳无功地死在邓特手上，灵魂在飞回阴间路上总会这想，‘蹦跳着过马路去最喜欢池塘，碾死那家伙似乎有些面熟……’渐渐地，拼凑起记忆残片，邓特，你这个多重杀犯！”
回音在过道上轰然回荡。亚瑟默不作声地站在那里，浑身冰凉，不敢相信似摇着脑袋。
“这刻，邓特，”那声音尖叫道，恨意达到狂热顶峰，“这刻终于知道真相！”
意到此刻身边口袋不但像是质量非常低劣假豹皮，而且根本不是不久前他抵达这鬼地方时那个口袋，更不是他会选择带在身边那种口袋，而既然不是他，那老天才知道口袋里究竟装着什，他多希望拿回自己最初口袋啊，甚至它组成部分也行，即：兔子皮，来自毛皮原主人，也就是此刻他有幸试图与其展开徒劳对话那只兔子。
但他能努力说出口却只是“呃噗”声。
“见见被你踩死蝾螈吧，”那声音说。
话音刚落，只巨大绿色有鳞蝾螈就站在走道里亚瑟旁边。亚瑟扭头看，惊呼声，往后跳，发现自己站在兔子身体里。他又是惊呼声，但找不到还能往哪儿跳。
“那也是，”声音用低沉而险恶声音隆隆说道，“别假装你不知道……”
忽然在亚瑟面前张开东西丑恶得难以形容，吓得他倒吸口凉气，从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声音，请允许试着描述下那东西究竟有多丑恶：个巨大洞穴，湿乎乎，还在不停颤动，里面有个硕大无朋、全身黏液、外表粗糙鲸鱼状怪物在翻来滚去，不时滑过偌大成排白色墓碑。在洞穴上方高处是块宽大隆起物，能看
“知道？”亚瑟惊叫道。“知道？”
“转世有趣之处在于，”那声音粗声粗气地说，“大部分人，大部分灵魂，都意识不到这事情正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停下来，营造气氛。就亚瑟而言，这里气氛已经足够多。
“意识到，”那声音咝咝地说，“或者说，开始意识到，慢慢地、逐渐地意识到。”
他——无论他是谁——再次停下，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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