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是挑出来合适地方,连地契加上房子,还有靠谱匠人、些医馆学徒身契,都在这里面。”花父毕竟也稍微练过武功,怎也比苏榆这个菜鸡力气大,稳稳拦着不让苏榆推回来。
“你也莫要推辞,这半辈子,唯放不下就是楼儿眼睛。”花父眼眶微微泛红,反握住苏榆手,“这些不过是身外之物,如果能稍微报答点你对们花家恩情,也就满足。”
“……”苏榆想把手抽出来,却没想到压根抽不动,“伯父,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旁听着花母不干:“你何愧之有?有恩报恩天经地义……”
“娘,”花满楼本来只是在旁边看着,毕竟父母去感谢救他人实在是天经地义,他也不好插手,但他知道苏榆这绝不是推辞,他是真觉得受之有愧。
“怎可如此无礼!”花父吹胡子瞪眼看着花母,但花母丝毫不怵,走上前去挽住他胳膊,但从花父猛地弹来看,这挽应该不是什平常挽。
“和小榆十分投缘,不过是说句话罢,你又生什气?”转脸又换笑脸,“小榆别怕啊,你伯父就是这个脾气。”
苏榆被迫笑着点头,然后赶紧把准备礼物拿出来:”不过是些小玩意,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他带出来是之前准备给花满楼茶叶,但既然是送给他父母,具体给谁又有什区别呢?
所以他就找个漂亮盒子把茶叶装起来,当着对此毫不知情花满楼面送给花父。
所以……
“娘,你不是想认阿榆做义子吗?”花满楼笑着提醒道。
花父和花母对视眼,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可行。
苏榆这孩子与楼儿颇为投契,如今见果然品行高洁,而且又是个乖巧可怜少年模样,而且若是义子,长者赐不可辞,他们关照苏榆正是理所应当。
认下苏榆他们自然是万
果然,花父喜滋滋地接过盒子,不过打开条缝就被浓郁茶香冲进胸腔,刚刚品茶被比连渣都不是。
然而花父也不是没见过世面人,按照花家家世,为这茶叶推辞才让人发笑,所以他直接收起来。
“你让这儿子重新见到光明,几乎是救命之恩,该是们向你道谢才是,哪有你反而还送们东西道理呢?”花父叹道。
下秒,他就从袖子里掏出个小木盒,比刚刚苏榆用来装茶叶木盒也大不多少:“听楼儿说,你想自己建座医馆,但苦于没有钱财?”
苏榆隐隐有些预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花父把把小木盒塞进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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