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把听筒放到耳边。
“报时台,”他说。
“哔,哔,哔,”福特说,“那家伙船上现在只听得见这个声音,而他却在冰箱里睡觉,飞船绕着塞塞弗拉斯·马格纳颗少有人知卫星慢慢打转。伦敦报时台!”
“明白,”亚瑟说,他决定现在该提出那个大问题。
“为什?”他平心静气地说。
煮咖啡,”亚瑟仍旧是那副再平静不过表情。他很久以前就意识到,要和福特好好相处,必须储备大量无比平静表情,然后无时无刻不挂在脸上。
“你没听见最精彩部分!”福特怒道。“你没听见突袭那家伙部分!听着,”他说,“不得不扑上去,死死地按住他!”
他不顾切地跳进把椅子,椅子四分五裂。
“上次,”他郁闷地说,“比较好,”然后大致朝另把碎裂椅子挥挥手,那把椅子已经被他堆在餐桌上。
“明白,”亚瑟朝那堆椅子残骸投去最平静眼神,“那,呃,这许多冰块是干什?”
“若是运气好,”福特说,“电话费能让那混球破产!”
他浑身冒汗地往沙发上躺。
“总而言之,”他说,“这个亮相很有戏剧性吧,不觉得?”
“什?”福特喊道,“什?你连那部分也没听见?那是生命暂停装置!把那家伙塞进生命暂停装置。也是迫不得已,对吧?”
“显然,”亚瑟用极其平静声音说。
“别碰那个!!!”福特嘶吼道。
正要把电话放回原处亚瑟平静地停下来,出于某些神秘原因,听筒从挂钩上取下来,扔在桌上。
“很好,”福特平静下来,“听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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